只要能确定楚越的心思,区区身体上的痛苦算什么?只要楚越喜欢,程乾什么都能给。
掰开臀肉的指节有些发白,臀瓣被程乾痉挛的手指捏成奇怪的模样,臀肉上十个清晰的指印,后穴在不受控制的拉扯中打开一个小口,朝狠厉的施暴者露出里边柔软的嫩肉。
他尽量遵守楚越定下的规矩,但总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喊楚越‘阿越’而非‘主人’就是其中之一。
开始被楚越这么惩罚程乾还觉得难堪,几次后程乾的心态已经放平了,听着楚越惩罚的命令不仅毫无波澜,还有空关心楚越是真生气假生气。
“阿越……”
第四下。
还有五下,他受得住。
啪。
琐碎又麻烦,把程乾约束的如同一个奴隶一样。
楚越划掉惩罚中的‘十下耳光’,改成和表白一样的抽打后穴,程乾一时安分了好长时间。
楚越还记得上次程乾的反应,现在神志清醒,对程乾多少就有些心软了。
后穴曾经粗暴撕裂又几乎磨烂的伤口经过一段时间修养上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沉重坚韧的皮带抽在脆弱的穴口依然炸开剧烈的疼痛。
程乾了解楚越,楚越也同样了解程乾,他读懂了这个小动作里无声的反抗,看着
后边的规矩更加过分,惩罚内容不乏一些让程乾自己抽打生殖器官,限制排泄和射精,抽打某个部位到红肿等内容,最严重的一条规矩是:
起初楚越是没察觉到程乾故意为之的,下班回来面对老实跪着的程乾,听见那声熟悉的‘阿越’也只以为是习惯形成的下意识反应。
看见这条规矩时,程乾心中满是怨愤,提笔的手都因为愤怒而颤抖。
名字一落,他就彻底从一个追求者,变成了楚越豢养的奴隶。
他捡起地上的纸笔,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在最后写上自己的名字。
不等程乾缓过来,楚越又挥动了第二下,同样的痛楚再次炸开,逼迫着程乾本能逃离。
程乾的眼泪和鼻涕不知不觉糊了一脸,趴在沙发上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浸湿了沙发上柔软的坐垫,晕出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而一旦程乾冷静下来,就很容易发现楚越冷酷外表下隐藏的柔软。
楚越琢磨着是不是要把大部分惩罚都更改成这个时,程乾忽然再次‘明知故犯’。
但不管多屈辱难过,程乾最后依然还是签了。签了,至少还有希望,直接把人绑走就彻底不可能了。
的多了几条。
……
但程乾不能拒绝,拒绝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和楚越复合了。
虽然其实不是那么想罚,但规矩定了不执行,和不定有什么区别?楚越计算着力道,朝乖乖跪趴掰臀的程乾挥动了皮带。
不得对楚越做出纠缠、表白等行为,违反处罚:
自从在一次惩罚中楚越不小心露出破绽,让程乾察觉到,那些侮辱性的惩罚就不再是程乾无法逾越的雷池。
关于程乾在家里的方方面面,从行走坐卧到具体的跪姿,从早起到晚睡,零零散散有十几条。
程乾在第一下里就痛到失声,趴在沙发上睁大眼睛脸色瞬间变白,掰开臀肉的双手本能握紧拉扯开更大的疼痛。
他犹豫着放轻了点力道,但已经快速肿胀起来的穴口依然在抽打中生出难忍的剧痛。
掰开臀肉的手指僵硬的又往两边分了分,让后穴在拉扯中露出更多脆弱的穴肉,在空气中颤抖蠕动着迎接下一次伤痛。
只是楚越似乎不懂,奴隶和奴隶,也是不一样的啊……
他知道身后楚越在等他适应,也知道如果他此刻哭着求楚越一句,就可能被免掉后续的惩罚,但他没有出声,只是转动脑袋将脸埋进沙发柔软的坐垫中,遮住表情努力抬高了屁股。
程乾喊到一半闭上嘴。这是他今天第三次口误了。
新签的契约刚贴上墙,第三条明晃晃的写着:程乾不能直呼楚越名字,必须改称“主人”。如有违反,自罚十下耳光。
炸裂的痛楚随时间流逝渐渐缓和,程乾在痛苦中勉强找回一丝神智,恢复到正常的呼吸频率。
程乾脸色惨白,喉中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有嗬嗬的喘息声在两人耳边一同回响,楚越迟疑了一下,然后延缓了下一次抽打,站在程乾身后等待程乾适应过来。
这份契约一样的规矩是程乾从未见过的东西,看的程乾恨不得撕掉以后直接把楚越绑走。
抽打后穴嫩肉十下,楚越亲自动手。
膝盖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却重重撞上前方的沙发,程乾整个上半身都陷在沙发里,彻底避无可避。
第五次故意喊错称呼之后,楚越终于发现程乾的小心思,然后修改了规矩。
他对逼迫程乾喊自己‘主人’没什么执念,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树立一些威信出来,但程乾不但拒绝,还试图钻空子,就让楚越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