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亲在了一起。
“但是你的声音再大一点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进来呢。”
江修齐觉得自己对张凯乐身体有些过于上头了,他用手的虎口卡住张凯乐的脖子,强迫张凯乐把头转回来。
看着身下张凯乐把头侧过一边的小动作,江修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下身干弄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一点。
江修齐反倒突然松开自己抄着张凯乐腰的手,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平衡的张凯乐,在重力的因素下,屁股一下就撞上了江修齐的胯,顿时噗嗤一声,刚刚抽出穴口的性器,也跟着再次全根捅入。
“虽然说这个厕所的走廊很少有人会经过。”把怀里的张凯乐往洗手台上拱了拱,江修齐抽出一点自己的大屌,把趴倒在洗手台上的张凯乐换了一个方向。
江修齐这个醉鬼毫无理智,用自己的舌尖撩拨开张凯乐的唇齿,口中残留醇酒的酒气因此舌头的翻涌而送进张凯乐的口中,像是想把张凯乐也给灌醉一样。
面前的江修齐是那么地有侵略性,后穴里不断活动的性器一下一下地碾过肠道的内壁,张凯乐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一定能说出来。
他一边拒绝一边扭得更起劲了,半张的嘴唇里再次泄出来的声音,能明显的听出原本中的媚意消退了不少,只有嘴角旁不断向下滴落的唾液,暴露出这具身体究竟有多沉溺于单纯性交带来的快感。
两个人在性爱方面相处了这么久,对于张凯乐的一些逃避小动作,江修齐又不是不知道。
张凯乐这一个胆小鬼把头撇过一边,他不再和江修齐对视。原先支撑住自己上半身的手,也被他匀出一只用来捂住自己的嘴巴。
江修齐说的没错,这里是酒店的公厕,他对于接下来是不是有人会进来这一点根本无从得知,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足够幸运,能等到江修齐完事时都没有人会进来。
他低眸往下一看,就能看见张凯乐那副计谋得逞之后的小得意,江修齐也没生气,只是抬起自己的手,用指尖擦过自己有些破损的嘴角。
张凯乐依稀记着刚刚听到的脚步声,胆战心惊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揽着自己腰部打桩的江修齐。
“会……被人看见的……出来……”张凯乐好不容易挤出点力气说完整句话,可插进自己体内的野兽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一下子的捅进深处,爽得张凯乐扬起了自己的头,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被捅穿了,口中更是不断泄出无意义的气音。
性器在自己的后面抽插,带动着张凯乐的腰也开始同样前后摇摆,原先冰凉的台面早就被张凯乐的体温捂热。
可张凯乐选择咬破江修齐的嘴唇,嘴唇上传来的痛感,搞得江修齐只能离开张凯乐厚实的唇瓣。
可张凯乐不论是流露出来扭捏的哭腔,还是脸上布满的媚红,也只是帮江修齐坚定在这里操死他的打算。
但是知道这些小动作又不代表江修齐就一定要迎合张凯乐。
但江修齐的反应很快,他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张凯乐还在粗喘的嘴。
江修齐的胯下开始新的一轮猛烈操干,连一秒的停顿都不分给张凯乐。
”江修齐刻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嘴巴和耳朵的过于凑近的距离,不仅是耳朵受到撩拨,更是把呼出的热气送进耳膜的深处,“难道说如果有人进来,看见你这副骚样,你就会更加兴奋吗?”
“看着我张凯乐。”因为强迫而转过头来的张凯乐还没能看清江修齐的脸,就被人拉开自己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张凯乐的性器隔着内裤在洗手台的台面开始挤擦,内裤的布料刺激着性器最敏感的前端,身前身后同时地进攻,弄得张凯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
江修齐看了看指尖又分出一点
“才才不是……”张凯乐扭得更起劲了,他需要着地的安全感,他更想离开这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
江修齐的手抄起张凯乐的腰,就算隔着一件西装衬衫和工装背心也不能挡住两个剧烈跳动的心互相传递信号。
换个一个方向,得以让两人可以对视。
江修齐故意地提起张凯乐的一条腿,将这条腿放上洗手台,这个动作更是让张凯乐连双脚着地都做不出来,只能滑稽地脚尖点着地面。
每次冲撞所带来的快感,作为承受方的张凯乐能感觉自己的力气被一点点的撞散,性器每一寸的抽离都能将张凯乐的意识带出身体。
指尖上的那抹血液的红色分外惹眼。
那一条没有脱下的内裤边缘压在江修齐抽出又推进的性器上,后穴溢出的淫水早就把内裤的那一层布料渗湿,埋进后穴里的龟头抵着张凯乐的前列腺就不停地刮擦着。
性器在后穴的拉扯一时之间夺走了张凯乐所有的感官,眼前的一片空白让张凯乐的喉间喊出了声。
说实在的,江修齐被张凯乐这一直再挣扎整的有些烦躁,不管是不是会有人进来,身下插着自己的鸡巴却还能分神,这一点就足够让人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