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柯纳前头射完,后头仍不知满足般紧紧夹住邵懿的东西,强烈高chao过后脑海一片空白,却又隐隐期待着师兄粗壮的rou棍让他立刻再快活一回。
与他师兄的傲人阳物与出色技法相比,他在路上打发时间的消遣床伴全然是歪瓜裂枣,和邵懿,桃宵之流简直有云泥之别。
师兄整根抽出时,千柯纳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正准备撅起屁股好好迎接,哪想直接被他推到一旁,若不是床够大险些掉下去。
千柯纳侧头,只见身旁二人紧密地抱在一起,邵懿发狠地挺动腰胯,结实的大腿撞击着桃宵软弹的tunrou,好似打桩般要用rou棍将人楔在床上,捅得桃宵不管不顾地高声yIn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紧紧攀在他师兄身上。
眼前二人好似yIn兽附身,千柯纳看得出神,一时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羡慕桃宵被他师兄cao,还是羡慕师兄能与这样的美人快活。千柯纳不由地握住自己再次硬起的阳物撸动,另一手也三指并拢探进后xue内搅弄。眼看师兄与桃宵爽得酣畅淋漓,他自己手指如何灵活都觉差点意思,等到二人结束也未弄出来,急得他拉过桃宵就要往人嘴里送。
邵懿正伏在桃宵身上轻喘,顺势一把握住师弟阳具,五指箍住jing身,掌心抵着涨红的gui头辗转几圈,转眼就让千柯纳交代在他手中。
千柯纳骤然爽得喷射出来,脱力地软下身子,横在一旁双眼失神。浅棕色的头发凌乱地铺在床头,与桃宵散开的黑发夹杂在一起,一眼望过去仿佛这两人都是被邵懿约来泄欲的床伴,被生龙活虎的邵公子cao到筋疲力尽,上下两张嘴都难以合拢。
桃宵先缓过劲来,见千柯纳此状,不禁想要逗弄一番。他翻身骑上千柯纳腰肢,岔开双股,故意将xue内不住流出的浓Jing蹭到对方腹间,俯身道:“小南蛮,不是说要和师兄一同降服我么?怎么你自己累成这副样子?”
千柯纳想要起身,被桃宵单膝抵进腿间动弹不得。
坐在床边的邵懿将桃宵一把捞过来抱起,低声道:“桃公子,得失心不要太重,明明是大家都很快乐的事情。”
千柯纳听不大清楚,以为这两人又在说什么悄悄话,不满道:“明明是什么姿势!师兄又在中原学了我不知道的花样吗!”
邵懿摇摇头,长叹一声:“千柯,你既想做中原人,多少看几本师傅送的书吧。明日要上路,我与桃宵先去梳洗,你穿戴好后记得叫院内的小厮进来收拾。”
……
邵懿轻车熟路将桃宵抱到浴室。桃大公子自是乐得有人伺候自己,任邵懿为他擦拭身体。
“我的确得失心重,总想要压人一头。”桃宵坐在浴池中,仰起头看向身后的邵懿,“那日我若未曾逞一时意气在台上揭穿椿棋,现下我们就能更好应对椿雷。”
邵懿仔细擦着桃宵的后背,道:“玉衍,不必让自己承担太多。要是椿家这能左右科举结果,那也是朝廷各部的失职。你只需在科举上全力展示出自己的本事就好。”
“道理虽如此,可我还是想为桃庄夺个状元,至少不辜负爹的名声。”桃宵往池中退了几步,示意邵懿也下来。
“那你不妨将揽在自己身上的责任分一些到桃双身上?”邵懿迈入池中,坐在桃宵身旁。
桃宵没说话,脑海中浮现金大师说过的话——桃双和云潜极可能能在今年的床科上大放异彩。
此事还要从五日前说起,原本吵闹着要和云潜成亲不去参加科举的桃双,因为金大师带来的消息改变了想法。
今年科举,新皇会增加一门表演赛,吏部不日便会下达这则告示。报名者以二人为一队,前期由挑选过的观众票选,中期由朝廷各部官员评比,决赛则直接由皇上、王爷与几位重臣评选出唯一一对冠军。
金卓认为桃双的身躯在这项赛事中已占了几分先天优势,这几日他再对二人加以辅导,想夺得头筹也并非不经之谈。
五日过去,桃宵只知道双儿与云潜闭门未出,除了金大师,连父亲与母亲都不知道二人究竟学到了何等程度。
桃宵合上眼,又开始想明日的安排。明日他们将分为三路,双儿与云潜天不亮便出门,若是有心人在盯着桃庄,必将分外留意夜间的动向,若再将双儿认成自己则更好不过。千柯纳会等到上午,与桃庄众人大张旗鼓辞行一番再上路。他和邵懿是最后出门的,等太阳落山,他们再乔装一番,混在收工回家的仆役中各自离开。
兵分三路,到了京城再汇合。若一路能顺利隐藏行踪,等到参加科举前他再突然出现,哪怕椿雷敢将他推到江湖排行第一,坊间参与盘口的赌徒们也会心存疑虑,不敢盲目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