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贞袖口中浮出一方古朴木盒,打开木盒后,能看到六枚封脉钉整齐排列在其中。明贞信手捏起一枚,笑yinyin地看着风兰诀。
“师尊,你说我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拷在风兰诀手腕的锁链被拉紧,他被迫双膝跪在自己曾经的弟子面前。他垂着眼睛一言不发,细密纤长的睫毛却抖得像风中蝶翼。
封脉钉分别要落在胸腹、后颈以及四肢关窍要处。明贞的手抚摸着风兰诀细腻的脸颊,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腰带上。
明贞很有耐心,一点点解开他的袍服。
风兰诀双手被悬吊在身侧,被解开的衣物堆叠在手肘处,苍白胸膛在寒水折射的微光中,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着,更像块美玉雕刻而成的死物。
明贞的手落在他的左肩。
被封脉钉触碰到的时候,风兰诀本以为会感到彻骨的寒冷,然而刺痛皮肤的,却是灼热感。
明贞没有浪费时间,在风兰诀眼前展示过那枚刑具,信手一拂,那根封脉钉被他灵力催动,瞬息间便打入风兰诀的左肩,只在皮肤上留出一个豆大的黑色钉尾。
风兰诀死死咬住下唇,细密的冷汗从额头上沁出。
被烧灼的痛楚一息之间蔓延至整条左臂,如果不是锁链承担着他的大部分体重,他一定会狼狈地摔在地上。
楔入第一枚钉子的整个过程,他只极轻的呜咽一声,此后连挣扎都没有。
——系统能够屏蔽百分之八十的痛感。
然而落在明贞眼中,令他颇有些意外。
“遥见师伯实在是小看师尊了,”明贞饶有趣味地说,“师尊这样无情无心的人,哪里用的到雪玉散?”
他Cao控锁链,将风兰诀狠狠拉扯到能够与他平视的高度。
明贞低头,舔舐掉风兰诀左肩伤口处留下的血迹。
在风兰诀猝不及防时,第二枚封脉钉死死打进他的右肩中。
这次的痛苦远非第一次能够比拟,封脉钉彼此之间互有牵连,两枚钉子入体,风兰诀只感觉到双臂和半个胸腹都仿佛烧了起来,不亚于被生生凌迟手臂。
“下一枚……打在神阙xue如何?”明贞笑着问。他的手指落在风兰诀的肚脐处,意味不明地按压着那个柔软的凹陷。
“明贞!”风兰诀咬牙道,“自你入我门下,我从不曾有亏待你的地方,玄天门也从未有过……”
明贞懒得听他讲这么道理,神色冷冽,抬手按在他右肩伤处,重重按了下去。
风兰诀冷汗涔涔,再也说不下去。
“师尊这张嘴,从来都说不出讨人喜欢的话。”明贞故作遗憾地摇摇头。
风兰诀咳出一口鲜血,他将欲出口的痛呼死死吞下,额发被细密冷汗打shi,整个人如同过了一遍水,shi淋淋地被吊在空中。他喘息着艰难发问,“你何至于——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侮辱我?”
明贞的手划过他的腰间,在风兰诀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托起他的左腿。灵索被他Cao控着,蛇一般沿着风兰诀的身体爬行上来,将他的大腿和腰部紧紧束缚在一起。
这样难堪的姿势令风兰诀浑身颤抖着,再也说不下去。
隔着一层长裤,他被人摆出狎昵的姿势,不知廉耻的将下身隐秘处敞开。虽然有一层布料尚能作为遮掩,然而他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明贞搭在他大腿根部的手的温度。
明贞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腿部,在风兰诀惶然的颤抖中,握住他胯间软垂的rou物。
他揉捏几下,轻声笑起来,“现在摆出这样下作姿势勾引男人的是谁?”
他在风兰诀羞愤的注视中,更加放肆的抚弄他没有反应的下体。
“抖得这么厉害,是想要被男人Cao了吧?”明贞恶意地看着他,“师尊如此熟稔,是有师伯教导的缘故吗?”
风兰诀被他猥亵得耳垂都在泛红,身体因愤怒和羞窘止不住的颤抖,声音却是冷的,“鲜廉寡耻的畜牲。”
明贞从容不迫,风兰诀的恶言对他来说实在不痛不痒,配上他那张羞愤的面容,反而令他心中恶意顿生。他手指凝起灵力,割开风兰诀下身的布料,冷风从裂口处灌进来,风兰诀一张脸惨白,姣好的眉睫拧在一起,下唇已被自己咬得破碎不堪。
“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明贞笑着说,“衣冠不整的是谁?鲜廉寡耻的是谁?”
他温热的手指落在风兰诀毫无防备的胯间,肆意蹂躏那块软rou。风兰诀左腿被高高绑缚起来,胯间毫无遮拦,轻而易举地被他掌控在手中。
衣衫凌乱的男人狼狈不堪,而玩弄他的人却连发丝都没有乱。
明贞手指微动,被他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白瓷药瓶回到他的手中。他拿起鹅颈药瓶,在风兰诀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轻轻晃了晃。
“弟子不好让师伯的心血白费,”明贞玩味地说,“还是请师尊笑纳吧。”
他手腕翻转,将那支鹅颈药瓶的顶端,生生捅进风兰诀紧闭着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