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来回的蹭弄。
“看来门主也没有多讨厌跟男人做这件事。”轻飘飘的声音从青年口中传来,只见他用手扶着紧贴在自己脸上性器,时不时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落下一吻。因情动而显得比平常更冶艳的脸配上狰狞可怖的性器,极大的反差冲击着郁棠溪的欲望,这回他再也没了往日的自制力,径直将苏冠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
床上铺着软和的垫子,落在上面并不疼,苏冠容还未来得及撑坐起来就被男人压了回去,本就穿的随意的衣服被他拉扯开来,露出青年单薄瘦削的身体。
比起自己初时的温和试探,郁棠溪的动作可说是有些粗暴了,苏冠容的双腿被打开缠在男人腰上,硬挺的肉棒抵在他臀缝之间挺弄。因为没有经验,郁棠溪甚至并不知道男人之间的交合用的是什么地方,只是凭借着本能享受着青年肉感且挺翘的臀肉,溢出的淫液将那处弄得湿滑,甚至数次都因动作过猛而从尾椎处滑过。
对于这种行为,苏冠容不得不再次指引,他伸手下去将两边的臀肉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后穴。那上面沾染着郁棠溪方才留下的清液,此刻看起来粉嫩又水润,许是因为被看的有些紧张,那处窄小的穴口忍不住收缩了几下,更是惹人采撷。
看到窄小的后穴,郁棠溪还有些错愕,他对比了自己的性器和那处的大小,颇有些不可思议。可苏冠容却轻巧的笑了,主动用后穴顶住男人的龟头,道:“门主放心,傅师兄和虞师兄能进得来,门主这根也是进得来的。”
他这话似乎刺到了郁棠溪的某个点,男人拧起双眉,也不再顾忌什么,扶着自己的肉棒便慢慢插了进去。
里面又紧又热,比这人喉咙深处更甚,郁棠溪刚一进去就被挤得险些又射了出来。好在他默念剑诀,又把那股要射的冲动强压下去。
苏冠容非炉鼎之身,后穴分泌肠液也很难,但好在方才的口交让郁棠溪的肉棒上满是淫液,就这么直接进来倒也不算困难。只是他许久未与人做过,这处总有些不习惯,双颊的潮红又退了下去。
郁棠溪察觉到他泛白的面色,知道那处的进入对他来说也有些许难捱,便忍着抽插的欲望低下头去安抚这人。他有样学样的照着苏冠容先前的动作,以双唇在他脸上来回轻触,也不知为何,原本只是安抚的行为却比交合更教他难以自拔,郁棠溪流连于身下这人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哪儿都要碰上一碰。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来,又注意到苏冠容慢慢回了血色的双唇,虽说是回了血色,但他那双丰润的唇肉也总是颜色淡薄,像是春日里的桃花那般。
也不知尝起来是不是也是如此。
郁棠溪心中所想,行动也不落后,便要亲上去。
可他才凑近一些,就被苏冠容用手给拦住了,青年察觉到他的想法,好意提醒:“门主,我可刚替你含过那儿呢。”他目光往下一瞟,意有所指。
但郁棠溪却毫不在意,拉下他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下回我们换过来便是。”
旋即就轻轻含住了苏冠容的双唇,也顾不上他听完自己那话中所藏深意后的惊愕,便长驱直入的循着本能在他口中一通乱搅。
青年的舌尖上有淡淡的麝味,可却出乎意料的并不让人难以忍受,郁棠溪勾出他的舌尖来回舔弄。比起方才大胆放浪的引诱服侍,此刻的舌尖竟有些怯意,被他吸的想收回去,但郁棠溪并不给它任何逃走的机会,相反,对方越是逃,他便追的越是紧,不多久便把苏冠容亲的晕乎乎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只能勾着男人的肩膀,十指插入他不知何时散落的长发间。
感觉到身下这人的顺从,郁棠溪这才肯稍稍离开,一直插在后穴里的肉棒也感觉到里面从起初的紧绷到此刻的放松,窄小的甬道随着主人的情动而慢慢蠕动起来,像是按摩一般的吸吮着那根性器。他见对方已入佳境,便不再压制冲动,握着他的腰便抽插起来。
粗硕的肉棒并不舍得离开后穴太多,所以每次都只是浅浅的抽出,又深深的插入,青年柔嫩的臀尖被男人下身的毛发刺的发痒,便又夹紧了里面那根肉棒,而他这样一夹也刺激男人动的更快,如此恶性循环之下,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周围磨出一圈白色细沫。
房间里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连绵不绝,饱满的龟头不知何时起已经找到了后穴深处的敏感点,每一次都盯着那儿全力进攻,肏的身下这人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偶尔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要说修道之人的体力就是充足,也不知插了几百上千回,郁棠溪才终于肯射出来,二人既是双修,他便在要射之际用力往里面顶去,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便射在肠道最深处,苏冠容不住的喘息着,来不及闭起的双唇被这人逮到了机会,又低头好一阵挑弄。
但他也并非单纯的亲吻,而是借着肌肤相触替苏冠容引导吸收自己的精华,将其引入对方经脉之中,同时催动其慢慢流转,提升对方修为。
这样循环了好一会,直到苏冠容的识海将能吸收的灵力完全吸收以后,郁棠溪才终于停手,抱着这人去清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