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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zhong老爹touding绿帽痛失ai子,尘埃落定小妈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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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那么珍惜她呵护她,她为什么一点不爱护自己,割腕,上吊,跳楼,溺水,她什么都敢做。

    每一次抢救都让她更虚弱,最后一次,她告诉温兆塬:“我有话对你说,你靠近一点。”温兆塬含着热泪俯下身听她的遗言,她不知何时拔出了针头,抓在手里狠狠刺向温兆塬的眼睛。温兆塬负气离去,再回来时,她已经蜷缩成了僵硬的一团。

    “佼佼。”温兆塬从背后紧抱着颜佼,“你的病是怎么来的?”

    颜佼侧躺着,松开轻握着丈夫小臂的手,拂开脸上的头发:“小时候落过水,大病一场之后就有了。”

    “是吗?”

    “记不清了,孤儿院嘛,拖了好久才去医院,差点把我烧傻,记不清楚小时候好多事了。”

    “不,大夫说你有遗传基因,落水只是加重了,也许之前就有呢?”

    “那……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要宝宝了?”

    温兆塬心里泛起一阵悲哀的麻木,无言良久。

    这些年温家也开始给毒枭牵线,这事以前温兆塬是不让妻儿插手的,但丧子之痛谁能去劝呢,那群亡命徒耐心尚有限度,勉强接受了颜佼代劳。意料之中的是颜佼一个柔弱的读书人,竟然做的不错,温兆塬看了账目,自己心乏神怠,也就更放手让妻子做主。

    但不久后,手下人偷偷来报告,说颜佼如今只手遮天,对以前温兆塬都要毕恭毕敬的几个大人物面前狂妄异常,各方都是有怨言的,他们几次想来告诉温兆塬这事,都被颜佼拦下了。过两天去仓库点货,那边要温兆塬亲自去,否则生意不要做了,不知道颜佼有没有转告。

    颜佼晚上回来,温兆塬询问此事。他最近是意气风发,气色都舒展许多,举手投足越发有艳光。

    “我不是正要跟你说吗?”美人蛇缠绕男人的身体,两条胳膊柔若无骨,环住男人的脖子索吻,“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门了,我订个好地方,晚上出去吃饭吧,当约会好不好?”

    恍惚间温兆塬几乎把他错认作别人,紧紧把他搂在怀里,回答:“好。”

    第二日双方如约而至,一见面对方就上来抱住温兆塬,说:“好兄弟,你现在深居简出,见你一面越发难了,不跟你这小老婆鞠躬作揖,通传都传不到你耳朵里啊。”

    颜佼在旁脸色一冷,温兆塬笑笑:“大哥说什么笑,你要约兄弟叙叙旧,打个电话我不就来了,什么年代了,哪里还用的着通传?”

    “电话里能讲的事,我还约你见面干什么?”对方冷冷狞笑,“你家务事我没兴趣,就是你家里这小婊子,说话不阴不阳,办事不阴不阳,兑我的白粉,两头吃饷,这事你怎么说?”

    温兆塬一愣,颜佼倒是面色如常的,只好硬着头皮赔笑:“等我回去查清楚一定给你个交代,这次的货是我对过的,你放心,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

    对方猛一把揪起温兆塬的衣领,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凶狠对视良久,忽然张开手抱住他,大笑道:“好兄弟,我怎么会忘了我们是什么交情,当初要不是你,我不知道在哪儿蹲大牢。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这样吧,你把这小婊子当着我的面处理了,过去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颜佼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温兆塬和这厮有过命的交情,原是打算玉石俱焚的,事到如今也等不到了,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他也要杀了温兆塬,替父母和自己报仇雪恨。待温兆塬走到他面前掏枪,他也按住衣兜里已经扣开保险的枪。

    “佼佼,不要怪我,只怪你自己做事这么不留后路。”温兆塬抬手把他拉进怀里,低声道,“枪拿稳,跟我走——”话音未落温兆塬抱着他转身就向反方向开枪,乱枪齐发,温兆塬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撤,两人一前一后回身射击,倒有点血色鸳鸯的味道。

    掏出室外开车夺路而逃,温兆塬的兄弟们他是不管了,不在乎了,大抵也都走不了,上一次他选择放弃颜佼,结果失去了儿子,这一次他再放弃颜佼一次,那也就什么都不剩下,更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但颜佼不打算真的让他逃出生天,车子从大路拐下一条隐蔽的小路,颜佼扑过去抢方向盘。

    “佼佼——你要干什么——”温兆塬受了伤,抢不过他,“你——”

    车子撞在树上,两人都头上都挂了彩,颜佼解开安全带骑身而上,狠狠揪住温兆塬的头发:“我要干什么?温兆塬,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如果不是你,我妈妈不会死,爸爸也不会被你逼着离开,病死异乡,我也不会成了一个孤儿,要靠被你侮辱折磨换那么点钱!”

    “佼佼……你……你在说什么?”

    颜佼一个肘击在他脸上,又用枪顶住他的下巴:“温兆塬,记不起来吗?记不起来素影是谁了吗?也对,你这种人心里根本不配放我妈妈的名字,你这种人也不配被人记挂,因为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渣,”颜佼喘了两口气,笑起来,他邪里邪气地笑起来,真有几分他母亲的艳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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