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沈青折露出一个苍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樱桃毕罗，努力塞进沈青折手里。
他是那种被贵人抱着的波斯猫，或许还要比波斯猫更柔软些，但是柔软皮毛下，仍然有尖锐指爪。
过脸来说：“你……你用力点……呜，没吃饭吗？”
翠环说：“沈郎，我好不容易偷来的，你快吃。”
他穿着绸制的绲裆绔，裤脚收紧，只露出一截脚踝。云尚结赞就半跪着，给他扣上镣铐。
那脆弱的神情让他目眩神迷。
他在他脖颈上扣上了镣铐，黑色的，衬着他过于白的肤色，惊心动魄的对比。
云尚结赞就在屏风后看着，看着他夹在两个健壮的汉子之间起伏不定，他的胸膛是庾白的，叫人舔得湿漉漉的，穴口勉勉强强撑开，容纳着两根巨物在体内进出。
锁链延伸出去，把他禁锢在了这间屋子里。
“天上……”失血和伤痛让他眩晕，他只能努力措辞着，慢慢讲道，“是一个，人人都有毕罗吃的地方，男女都能去学堂，能吃饱饭，没有战乱……”
“找人轮奸你。”
云尚结赞又重新挤了回来。
这样折磨人的情事持续了许久。
他身后的将士喘着粗气，把着他的腰肢，狠狠捅入他的穴口，一丝停顿都没有地尽根耸动，打出啪啪声响。
“沈郎，你与我说说，天上是什么样的啊？”
05
也是奇怪，沈青折作为官员，却在军事上取胜，云尚结赞作为将领，却最终以政治手段制服敌人。
“沈郎！”
沈青折维持不住声音，脸埋在被褥里。云尚嘴在他肩胛骨处流连，他整个脊背光滑白皙，像是一根柔韧弓弦，随着自己的动作绷出脆弱动人的线条。
云尚结赞总有种残忍的坦诚，不知是他自身的性格使然，还是游猎民族特性。
他竟就这样被扔弃到了地上，仿佛是惹人嫌恶的东西一般，沈青折挣扎的爬起来，勉强披上一件外衫，挡不住一身被凌虐过的淤青。
云尚结赞的后背上是沈青折抓出的指痕，几乎嵌进肉里，在衣服下面隐隐作痛。仿佛他有多用力，沈青折就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我这样的女孩儿也可以去学堂么？”
沈青折半仰着脸，光透过帷帐在他脸上落下一道朦胧光影，又因为动作晃动着、破碎着。他眼睛剔透得像是琉璃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出情欲的色彩。
“沈郎，”翠环说，“我知道你不是七郎。你是天上的菩萨，是要来凡间受苦的，你不要怕，很快就要回去了。”
云尚结赞以为他会挣扎，亦或是斥骂，他已想好如何回应，但都没有。
成州，维州，邛崃，还有雅州，沈青折步步紧逼，叫云尚结赞吃了前所未有的败仗。
翠环满面青紫，似乎是叫人打的。她只瞄了一眼沈青折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努力憋了回去，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他的下颌上还有自己掐出来的青紫指痕。
他看见一个身影，缩在屏风后，身量不高。沈青折抓着衣服的手紧了紧，一开口，发现声音都是哑的：“翠环？”
沈青折怔怔看着她。
拔出去的时候发出清脆到让人脸红的“啵”声，他被人把着腰翻过来，仰躺着，还没有适应体内的空虚多久，虚软无力的腿被人折上来，“抱好。”他说。
会的。
还有脚镣。
沈青折定定看着他，被那双手摸上脸侧。
他闭了闭眼：“好……”
“沈郎……”
03
他之前与旁人说，沈青折看着像猫儿一样，不知道床上会不会挠人——如今也有了答案。
在他的印象里，沈青折是经常笑的，但此时此刻，仿佛那些记忆都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云尚结赞找了两个吐蕃将士，健壮强横，把沈青折按在地上操，锁链声声作响，混着他偶尔泄出的一两声的低吟，而后便被粗大的阴茎堵了回去。
沈青折昏昏沉沉，被一个小小的声音喊醒，似乎是个小女孩。
沈青折从没有对他笑过。
04
他捞过来两个褥垫，垫在沈青折腰下，以免他膝盖受力，放缓了些攻击的力度和频率，骑马缓行般磨着。
翠环说：“我不疼……我不疼的，你快吃啊。你说吃了甜的会开心的。”
06
沈青折问他：“你今天又打算怎么折磨我？”
云尚结赞摩挲着那点指痕，说：“我该把你杀了了事，但一想到我在你这里吃了那么多亏……沈青折，我不会放过你的。”
云尚结赞径直把人手腕往后一拉，像是拉缰绳一样。一阵疾风骤雨，沈青折被冲撞得只剩细碎呜咽，汁液顺着两人连接处滑下，洇湿开一片。
他丝毫不挣扎，显得很温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