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把嘴张开。”
对方的呼吸发着烫,熏烤在唇面上,似乎真的就要吻下来。雪兰心跳都变快了,稍微错开脸对方的唇便追上来压得更紧。雪兰不得不停在原处,控制着唇部的动作,不要碰上对方地低微道:“爸爸,对不起。好了吧,放——”
话音未落,唇便被堵住了。
时间仿佛停住了,雪兰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弗瑞、这疯子,居然真的吻了上来,甚至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借他说话的时机将舌尖抵入口腔,捏着他下颌,吻得深入而忘情。
弗瑞身后的吸气声令他回过神来,当即奋力推开了对方。“疯了吗!”雪兰骂了句,之后却失了语。
比起他的混乱,弗瑞却显得很冷静,静默看他片刻,转过身对向了那个少年,“进屋去,在屋里等我。”
弗瑞身后没了动静,他重新转过来面对雪兰,放缓了声音道:“我只是太想你了,别生气,你要我做什么,我尽快帮你办,好不好?”
“……”雪兰瞪着他不语,半晌才找出话继续骂他,“这是舌吻,想念儿子可以用舌吻来表达吗?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弗瑞静了下,回避了话题,语气放得更软,“是不是亲疼了,张嘴我看看,舌头肿了吗?”
雪兰抬手遮了嘴,“没有!”
弗瑞眉眼放松了些,凝视了他片刻,又问:“刚才舒服吗?”
“你有没有羞耻心?!”雪兰脸烧了起来,不是害羞,而是尴尬,“你再多说一个我不想听的字试试。”
弗瑞垂眸笑了下,“好,不说了。”
隔着一步距离看着雪兰,他轻声道:“宝贝、我的甜心,只是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是我儿子,心里有数呢,放心吧。”
“……”
雪兰无语至极,但没有怀疑对方的话。弗瑞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干出什么都不意外。放下了手,他威胁道:“再敢开这种过分的玩笑,我会把你下面那块肉剁下来喂狗,说到做到。”
“别这么凶,”弗瑞笑起来,保证道,“我不敢的。”
嘴唇还有些残留的麻痒感,雪兰别扭地抿了下,说起了正事,“我想租塞尼格斯的中央艺廊,帮一个熟人办画展,预约已经排到三年后了,但我想在两个月后办,赶在对方生日时候,你能不能疏通一下,帮我插个队。”
弗瑞凝视着他点了头,“可以,几月几号?”
“五月七号。”
“好,我尽快办。”
得了弗瑞的承诺,雪兰看了眼天色,准备走了,“去陪你的小朋友吧,我也该回去了。”
弗瑞走近一步,见雪兰没躲,便握住他的手轻轻揉了下,“我心里只住着一个小朋友,除了你没有别人。”
雪兰把手抽了,“这种话你还是留着给你房间里的人说吧,跟我说话可以简单点。”
弗瑞又笑了,目送他下了楼。在他走向门口时,弗瑞出声问他,“画展我能去吗?我想见你。”
“能,随便。走了啊。”雪兰随口回了句,推开门出去了。
大门合拢了,那人像一阵风,来了又去,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在楼梯上走了会神,弗瑞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卧房。对上等在床边的少年,他神色浅淡地交待道:“你什么也没看见,如果传出流言,我不会饶过你。”
“不会饶过我,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底很快变得湿润,“是不是我现在走了,把你拉黑,再不联系,你也无所谓?”
像是被带走了魂,弗瑞已精神出走,没有多少兴致哄人了。静默看了对方片刻,弗瑞点开终端,从相册里找出一张雪兰的照片,在空中放大了翻转给他看,“你查过了吧,雪兰是我儿子,这是他照片,网上搜不到,都被我找人处理掉了。”
那照片像一个无声的炸弹,令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格外窒息。看着照片中跟自己有几分神似的人,少年身体发颤,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弗瑞。
弗瑞无奈地叹了口气,拿来纸巾放在了他面前,“别哭,你想要什么,我会满足你。但你得向我保证,不把今天看到的事散布出去。”
前一秒还在哭的少年,下一秒就毫无预兆地爆发了。抄起纸巾砸在了他身上,少年咬着牙双目含泪地瞪着他骂道:“变态!你喜欢你儿子,这是乱伦!这是畸形!”
“嗯,是。”对于对方的控诉,弗瑞接受得很是平静。
从床头拿过烟盒,他打开取出一支点上,深吸了口,坦白道:“我是想上他,想把他变成我的禁脔,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付诸行动,因为舍不得毁了他。”向后坐在了扶手椅上,他将烟灰掸了掸,平淡道,“只是想想,不犯法吧。”
“舍不得毁了他,毁了我就没关系?”少年知道自己在自取其辱,可心里已全面崩溃,再丢人现眼些又能如何呢。
“别这么说,”弗瑞叹了口气,“我跟你之间是你情我愿的,我也没赶你走,你不介意可以留下,我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