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奇眼里含着泪,巴巴的望着面无表情的严柳不敢落下来,只见严柳漫不经心的收起戒尺。
“去,对着墙壁跪好。”严柳伸手揉了揉陈若奇青紫交加肿胀不堪的屁股,像命令小狗,随口打发了他。
陈若奇抽着倒气从长椅上爬起来,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爬行时被牵扯的屁股一阵一阵的疼痛,眼眶里聚集了半天的泪珠毫无预兆的便落下了。
陈若奇手忙脚乱的拭去,面对着纯白的墙壁跪好,想到自己被打坏的屁股在严柳的视线下一览无余,羞耻又紧张的心情让他眼泪有点止不住,又不敢发出声音,背影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尤为可怜。
严柳嗤笑一声,转身意味深长的看着跪伏在地上的秦客,抬脚踩到他的后脑勺上,察觉到他颤抖的身子后加重了几分力气:“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说忘掉规矩该怎么罚?”
秦客被他冷的掉冰的语气吓得牙关都有些颤抖:“一条规矩一百下,主人。”
严柳点点头,收回脚,伸手解开皮带,头尾相折,在陈若奇刚刚受过罚的长椅上甩下一皮带,沉闷的响声让两个小奴隶都是一颤。
“仰卧,自己抱着腿分开。”
秦客闻言只能躺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腿,被严柳在腰下垫了两个软枕,于是粉嫩的菊口轻易的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正随着他紧张的呼吸一张一合。
“腿抱好了,敢放开翻倍。”严柳说完便毫不留情的一皮带抽在脆弱的xuerou上。
“啊!!一……主人,贱奴错了。”抓着双腿的手指陷进rou里,秦客咬着牙,双腿都在细嗦的颤抖,却依旧不敢忘了报数和认错。
“啪!”严柳打人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好像脚下的生物对他而言不是人,而是一堆物品,手起皮带落,薄弱的xuerou便印上了一道又一道从深粉到深红的皮带印。
“四…四十三…呜…主人我错了。”秦客已经没有力气了,扳着自己腿的手仅靠自身的意识不敢放开,泛白的手指死死的抓住大腿内侧的皮rou。
太疼了……用刀割的疼痛也不过如此了,秦客两颊已经布满泪痕,委屈的承受着严柳落下的无情的皮带。
“疼…主人,换个地方吧,求您了。”直到又一皮带准确无误的落在已经凸起的xue口上,秦客忍无可忍的合上双腿,泪眼婆娑的望向严柳,企图惹起他的神明的一丝垂怜。
“三,二……啪。”严柳面无表情的倒计时是秦客最害怕的时刻,以前他忤逆了严柳一次,被严柳绑起来惩罚了原本数量的双倍,打后还不允许他上药,那次的痛苦足以让秦客刻骨铭心了。
冰冷无情的刑具一下又一下落下,脆弱的xuerou终于忍无可忍的抗拒了起来,紫红的xue口渗出一层又一层的血,于是痛感愈发明显。
“九十五…主人,呜呜…贱狗错了…”大腿内侧也被秦客未来的及修剪的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严柳皱了皱眉,一狠心快速的落下五皮带,然后将带血的皮带扔在一边。
秦客放开抓着腿的手,腿稍微一合拢便是毁灭性的疼痛,他脑门上渗出了一层薄汗,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半身不遂的跪好。
严柳从墙边桌上的刑具中挑挑拣拣,最终拿了一个钢尺,回到秦客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双手举高,不许躲,不用报数。”
秦客被眼泪蚀的眼角发红,抬手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不敢迟疑的举高双手,钢尺还未落下,双手已经可怜兮兮的颤抖了起来。
严柳这人仿佛不知道心慈手软为何物,举起钢尺就快狠准的抽在秦客手心,直到那双原本白皙好看的手染上了一层紫红色才罢休。
“秦客,抓紧时间给我把你的狗爪收拾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痕,抽断你的狗爪。”
秦客将颤巍巍的手背在身后,嗓子中压抑着呜咽,可怜巴巴的用脸颊蹭了蹭严柳的大腿。
“傻狗。”严柳眼中终于有了笑意,伸手揉了揉秦客的头发。
“主人,我疼……”得到甜头的秦客眼角嫣红,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了眼严柳。
“别撒娇,走吧,出去我给你上药。阿若,别跪在那儿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