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若奇认主后他就不太敢跟秦客说话,总觉得自己夺人所爱,于是周五下午两人一起去严柳家时格外沉默。
其实秦客并没有生气,而是心不在焉没注意到陈若奇的状态,严柳收他还不到一个月,调教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很显然严柳这次是要给阿若教规矩的,这些天严柳没突袭问过他规矩,他也怠慢了,确实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万一严柳抽查起他,他就真的完了。
此刻他非常后悔当初立规矩后没把规矩写下来每天背一遍。
“秦客,对不起……”陈若奇是个十分心直口快的人,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就很难受。
秦客这才从自己心事中走出来,讶异的看了眼陈若奇,随后笑着踢了他屁股一脚:“别多想了傻小子,主人要是没有收你的想法,早就把你打发走抽我一顿警告我交友不慎,而不是抽你了。”
“那你不介意他再收一个奴隶吗?”
秦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把这个问题重新扔给陈若奇:“那你呢?”
陈若奇摇摇头:“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介意。”
秦客轻笑了一下,揶揄的看向陈若奇:“你这话要是让主人听见,非得抽死你不可。”
“啊?为什么?”
秦客神情认真了起来:“阿若,狗是没有权利介意主人养几条狗的。”
这话陈若奇似懂非懂,却不由得肃然起敬,冥冥之中他和严柳之间的距离明显了起来,严柳宛如神祗,而他低于尘埃。
心里有点发虚的秦客自觉表现的很乖巧,到了严柳家在陈若奇忐忑的敲门时他便一眼不发的跪了下来,十分乖觉。
陈若奇懵懵的看了他一眼,也想学着他跪下,但还没来得及跪严柳就打开了门。
严柳穿着一身休闲的居家服,一双大长腿直直映入秦客眼帘,他垂下头在严柳脚面上轻吻了一下,道:“给主人请安。”
严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儿,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慢悠悠道:“你这是犯什么事儿了?”
秦客干笑一声:“没有,主人。”
严柳收回脚,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脸色赫然的陈若奇,转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进来吧都。”
秦客和陈若奇快速的对视了一下,秦客干脆爬了进去,陈若奇在后面关上了门。
秦客进去后一句废话都没有,干脆利落的褪去身上衣物,严柳斜倚在沙发上挑眉看了一眼涨红着一张脸的陈若奇,他已经好久没接触过新人了,所以感觉这个新奴隶的反应十分有趣。
“阿若,你这膝盖挺硬啊。”
陈若奇莫名的看了一眼严柳,却见他略带嘲讽的看着自己的膝盖,反应极快的屈膝跪了下来。
严柳家到处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可见房子主人的细心程度,陈若奇默默的扫了一眼已经一丝不挂的秦客,觉得自己太过矫情,索性眼睛一闭颤抖着手指去解扣子。
严柳对两个小奴隶的身材都是相当满意的,他俩的肤色没有严柳那样过分的白净,恰到好处的六块腹肌十分紧致,没有多余的一丝赘rou,摸上去手感非常好。
“转过去。”
严柳踢了踢陈若奇的大腿示意他转过去,随后几巴掌甩在那圆润的tunrou上,果然弹性十足。
严柳白皙的手指扒开陈若奇微微颤抖的tunrou,露出那个紧致的小口,果然十分粉嫩,严柳满意的拍了拍陈若奇的屁股,站起身率先走在前面,对两个小奴隶说道:“跟我来。”
秦客简直要哭了,主人一看就是要去调教室,虽然他只进去了不到三次,每次都足够让他刻骨铭心好久。
严柳的调教室里工具玲琅满目的挂了满墙,左边地面放了一个长桌,上面摆放着各种陈若奇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他不知道严柳一个学生是怎么有钱买这些东西的。
“每次调教过后你们都要自己把这件屋子打扫干净,所有工具消毒处理,首先你们要清楚,这是用在你们身上的。”
“是,主人。”这规矩秦客已经听过一次了,工具他也已经摸了几次了。
“是,主人。”陈若奇对着满墙的工具颇有些瞠目结舌,有些回不过神儿来。
“阿若,爬到长椅上去。小客,去把规矩请过来。”
所谓规矩是一把一指厚二指宽的戒尺,戒尺柄上印着一个“严”字,提示着它隶属于谁。
调教室正中央是一把黑皮沙发,全屋里唯一一个可以坐的地方,前面有一个长二米宽一米的长椅,红木散发着冷冷的光泽,趴在上面的陈若奇有点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