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解释道。
此时的洛玉衡阴蒂包皮被切开,里面敏感的嫩肉舒展开来,也敏感了十几倍。
便是一阵微风也能让她的肉穴不停的蠕动抽搐,那原本酥麻的快感变成了狂猛的热流冲击着洛玉衡的子宫。
「嘿,还可以这样做,我真想把妓院里的婊子都,嗯……」
二狗见到平日里落落大方的洛玉衡居然可以放浪成这幅模样,心中狂喜,想把怡红院的姑娘们都开了阴核,于是脱口而出,但又觉得与身份不符,连忙装作咳嗽掩饰。
「大人,这个方法只能一时让女人放浪,时间长了下面就不像刚开花时的敏感了,但也足够啥骚媚,上次那个犯妇,已经年过五十了,却被上面判了个卖为官妓。我们琢磨了很久最后才想到给她开了花,五年了,现在还在娼馆里肏屄呢,据说下面淫水长流。这母狗今天刚开花,明日游街时说不定得多浪呢!」
狱卒口吐白沫的说道。
「不错,就看明日游街时,这妖女的表现了,带着铃铛和阴环,阴核还被开了花,一定可以迷死大奉的百姓了,也可以震慑不法之徒。」
二狗装模作样的说道又拿出一两金子递给狱卒,但他的话却羞臊得吊起的洛玉衡想一头碰死。
「二狗,哦,不!主子!你要是饶过我,我就,我就好好伺候你呀!我的小骚屄是你一个让你的,让你随便肏我!」
洛玉衡不再挣扎而是低眉顺眼的对二狗哀求着,此时洛玉衡的肉穴微微蠕动,阴蒂的剧烈刺激下她真的想男人了。
二狗没想到洛玉衡戴上乳环、阴环又被打开阴核后能骚成这样,如此淫荡的话语都说的出,不过这番话也深深刺激了二狗,让他想到洛玉衡宁可去做性奴也不做自己妻子的决绝。
「你这妖女,还想魅惑于本道长吗?明日你好好游街,若是表现好,本道长倒是向道首求情,饶了你一条狗命。但死罪饶过,活罪难免,你从此就在帝都当一条母狗吧。但如果表现不好,那便当日里就将你千刀万剐,剁碎了你身上的媚肉喂狗。」
二狗在牙缝里说道,他对洛玉衡的爱恨情仇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
此时另外一个狱卒再次托起洛玉衡的右乳,如法炮制的给她穿环,在用猪鬃捅开乳孔。
洛玉衡再次嚎叫起来,乳头和阴蒂的麻痒难耐再也不能让洛玉衡用心的去哀求,说服眼前这个决定自己命运的小主人了。
一刻钟后,这个白天还是优雅、清冷,眉心的未砂,将她衬托的宛如高贵冷艳仙子的洛玉衡,就在教坊司里变成了一丝不挂,双乳穿着乳环,乳环上挂着乳铃,如同一朵小花的阴蒂上也勒着银色阴环的女奴。
她在刑架上的扭捏浪叫着,在勾人的呻吟声中伴随着乳铃的叮当声。
此时就算是元景帝在场,也看不出眼前这只满是汗水,青丝粘着俏脸的母畜就是洛玉衡了,只会觉得这个淫荡浪叫的女人是个没有思想的母狗而已。
而穿环开花只是教坊司的开胃菜……一根满是绳节的粗大麻绳摆在了洛玉衡的面前,她终于被放了下来,等待她的却是另一种淫刑。
「啊,啊。让我歇一会,让我喝点水吧,求求你们了!」
洛玉衡双手被吊着,如同精致玉器般的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已经被二狗玩弄多日,也没有心思吃饭,如今高强度的酷刑,又是穿环又是高潮,让被封道法的洛玉衡也有些吃不消了,她感觉嗓子发甜,眼前发黑,好像随时都会昏厥一样。
「妖女,现在不就是让你歇着吗?」
狱卒更是狞笑了一下说道,然后绷紧了那粗大的绳子,让洛玉衡的双腿正好跨在绳索上。
「贰舞贰武鹿吾妻山衣」
「快走,走到头有葡萄吃,小道长大人赏你葡萄吃!」
「噼啪~」
狱卒拿起木板啪打洛玉衡那肥美的臀部打出层层肉浪,驱赶着她向前走,她吊着的双手上连着滑轮,让她可以被吊着的状态向前行走。
一粒滴水的葡萄粒那在狱卒的手里,在绳索的尽头处比划着,彷佛走到了那里就会吃到这鲜美可口的葡萄。
可是这条路并不平稳,洛玉衡必须腿间走绳才能走过去,那粗大的绳结上满是如同钢丝般的麻线。
洛玉衡必须让那一个个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肉穴上摩擦掠过才行。
可是在这教坊司的地牢里洛玉衡只是狱卒们和二狗的玩物而已,她只能迈开美腿,扭动腰肢,逛荡美乳,让乳铃发出让她厌恶的叮当声,然后任由那粗糙的麻绳摩擦自己腿间最柔弱羞耻的地方。
第一个绳结刚刚接触洛玉衡的肉穴,她就俏脸后仰闷哼一声,被镣铐吊起的纤手紧紧握拳,丰满的娇躯如同抽风般,美臀跨在绳上剧烈的抖动着,大量的淫水液体从肉穴与绳索的缝隙中滴落在地上,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淫水的酸骚气味。
被切开的阴核怎么能受得起粗绳的摩擦,教坊司的淫刑总是环环相扣让女囚们生不如死。
洛玉衡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