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嗯?”
如今少年的上身齐整,除了少了条领带,而下身已经是赤裸这的模样,整个人又落回了琴键上,发出了琴音,裤子挂在脚踝处并未完全脱下,这幅姿态未免也太淫荡了。
“好。”贺洲看着眼前人的兴奋样,或许他喜欢就好,贺洲替人撸动了几下,松开了手然后半跪在人面前替人脱着鞋袜,只哄着人:“你听话。”
白棠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身下的性器或许是更兴奋炽热了几分,至少贺洲感觉到了。
先不说跪在这样冰冷坚硬的物什上手脚都会酸痛,就说这架三角钢琴少说也有一米多,贺洲方便吗?
在最喜欢的乐器上面做这样的事,不着寸缕地坐在上面和穿着裤子坐在上面是不一样的触感,多了几分硌人的不适,还有几分冰凉。
他抱着少年换了个姿势,让人臀部以上的部位整个趴在了顶盖上,而一双腿是跪着的姿态在琴键上,这样的姿势上半身受力,下半身其实并不怎么受力。
于是乎,最后的姿势变成了白棠的双腿跪在琴键上,双手的手肘半撑在顶盖上,这种奇怪的场所和姿势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少年说:“哥哥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的。”何况,这根本不是请求而是奖励吧?
钢琴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少年发出的声音更好听。
舌尖偶尔戳刺着马眼,偶尔舔舐过柱身,偶尔模拟着性交的吞吐,一双手也不闲着,只作弄着少年。
上独属于少年的味道和温度,贺洲心念一动看向人:“我给你口一次吧?
“进来吧,进来,哥哥,屁眼好痒,想要哥哥的鸡巴给我止止痒。”白棠邀请着人,这样磋磨着人,白棠可受不了。
贺洲将白浊吐在了纸巾上包好扔在了纸篓里,只弯腰与似乎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少年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将少年自己的味道又给了他,贺洲的声音有几分变化只告诉少年:“现在该我了。”
或许是另一首乐曲,等到彼此都发泄过一次后,白棠趴在已经带上了他的温度的顶盖上,钢琴上或许沾染上了许多白棠的东西,而贺洲的东西在少年的身体里。
待会会不会在屁股上腿上印下钢琴的印子呢?少年如是想着,渐渐地红了脸。
白棠臀瓣在钢琴下留下的红痕带着几分淫靡久久未消散去。
白棠腿脚偶尔的挪动发出的琴音,皮肉撞击的声音,水声,低喘声和呻吟声在这间房里交织在一起。
至少,少年的下半身还是自由的,他也没强迫人跪在琴键上。
贺洲替人将鞋袜脱了后起身,一只手绕过人的腰线,将人半抱起,大半的重量都在贺洲身上,另一只手替人脱了裤子。
贺洲什么时候弄来的这种奇特功效的润滑?
而后,少年的性器被容纳进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贺洲弯着腰,只这幅姿态,心甘情愿。灯光洒落下来,在人的脸上洒下一片光影,细碎的刘海垂落,有几分看不清人的神情。
贺洲饶有兴致地捏着人的臀瓣,将人玩的多了几分地低喘,其实少年是羞的,他随便想想也能想得到自己如今的屁股是什么的模样。
报复,这一定是报复,上次白棠给人用的是薄荷味的的的确确不是故意的,可如今少年觉得自己屁眼里火辣辣的热,确实是热情如火了,要是和薄荷味的一起用岂不是冰火两重天?
莫名其妙的触感让白棠觉得贺洲是在报复欧洲的那一夜:“唔,阿洲,你用的是什么润滑?”
在他以为已经结束了的时候,贺洲却将人抱了起来坐在了
这个时候的贺洲很好看,至少这张嘴漂亮极了,少年粗喘着气,低头看着贺洲的动作,若不是他的双手被掣肘着,一定要摁着人的头狠狠地顶进去。
贺洲拿过润滑只用指节开拓出了一个小口,将润滑挤了一些进去。
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这样整个人趴在上面,脸歪着的姿势并不好受,还要承受贺洲的肏弄,白棠申请贺洲替自己解开,他一定会乖乖配合人的。
从少年的角度看贺洲,低垂着头露了几分轮廓,发顶的发旋,漂亮的手,臣服的姿态,只是这样,就已经令人窒息了。
这样的刺激,在他反应过来后,已经射在了人的口中。
白棠的脚趾微微蜷起,在他注意着贺洲的同时,贺洲也在注意着少年的变化,在人即将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给以人剧烈的刺激,少年的脖颈微微后仰着,喉结滚动只发出了一声不可遏制但又勾人的声音,脑中一片空白。
技术或许不好,你不要嫌弃。
“我也不清楚。”贺洲的指节在人的体内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偶尔重重地碾磨过人的那一点,少年表现出的姿态很可爱,后面也一张一合的吮吸挽留着,“不过这款润滑叫做‘热情如火’。”
白棠的一双腿细长却有力,漂亮极了。
白棠或许见识还是短浅,知道的play还是太少了。
“唔,哥哥。”少年感知着贺洲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