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一个胆大包天的露Yin癖。
直到他遇到一个漂亮少年不屑的瞧着自己:
“大叔,你好小。”
——前言
男人因为扭曲的家庭因素而感到性自卑,他无法因为正常的性爱过程而兴奋,渐渐的,只有靠在路上暴露出自己的Yinjing——尤其是面对素不相识的单身女性时——才能获得短暂的性高chao。
他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只身在另一所城市拼搏,素日里仪表堂堂,身材高大健美,配上斯文端正的一张脸,显得正派又可靠。
谁也不知道他会时不时在夜间只披一件大衣向只身走过的人暴露性器。
他很谨慎,每一次都戴一顶棒球帽,带着口罩,也从来只对单身女性和年纪不大的少年们下手,作案的时机和地点都是随机的,他会提前踩好点,确保不会有监控才放心去暴露自己。
这一次也是一样,正是周五的晚上,小巷里灯光昏暗,过路人稀稀疏疏,不多时便没有几个人走过了。
男人拉低帽子,用手拢着大衣,今天很不巧,一个单身的目标都没有遇见。
他想要转身离开,却突然听到了簌簌的脚步声。
抬起眼睛,男人看到了一个漂亮的柔弱少年,少年年纪不过十七八,背着书包的样子乖乖巧巧的,似乎刚上完晚自习要回家。
男人不动声色的在原地等,在少年即将经过时骤然拉开衣服,他的Yinjing早已为此刻而激动的充了血,成了丑陋的半勃起状态。
男人病态的盯着少年,等待他抬头发现拦路的自己,甚至享受一般提前闭上了眼睛,想象少年惊慌失措的尖叫跑开的场景。
可是无事发生。
他睁开眼才发现少年早已经绕开他走远。
有点挫败,男人的鸡儿都萎靡了。
败兴而归。
……
下一个周五,男人再一次来到了这里,他的衣着打扮都没有变,不出意外的在同样的时间与同样的地点见到了同样的人。
这一次少年没有绕开,而是停在了原地,轻啧一声,开口:“大叔,你真的好小,”吹了个口哨,少年甚至开始对男人评头论足,“不过,说真的,身材还不错。”
男人愣住。
少年走上前去,上手捏了捏男人丰满的rurou,摸着他紧致的腹肌咕哝:“就这么露出来,倒也不知道是谁占了便宜呢。”
男人反应过来开始躲避,他低声咒骂一声“神经病”,将大衣放下来掩住自己,后退几步想要走开,可是还是被拍了一下屁股,听到清脆的啪声,他口罩下的脸都要变红了。
少年的手放在男人tunrou上仍旧没有拿开,他微微仰着头,眉目清纯依旧,单看脸的话还是那个乖乖男孩。
他凑近那个明明是始作俑者,却偏偏显得格外不自在的男人耳边:“我来教你一点刺激的?”
明明看起来柔柔弱弱,但实际上少年的力气甚至比男人都要大,他轻而易举的拉开男人的前臂,不顾男人的挣扎拒绝,将手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揉捏起红艳艳的小ru蒂来。另一只手来到男人身下,颇有技巧的撸动起他半勃起的rou色性器。
男人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甚至提不起力气挣扎,就那样呆愣愣的站着,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很快闷哼一声射了Jing,白色ruye沾染了少年满手。
右胸的ru蒂被揉的红肿挺立,简直sao透了,少年看着不应期内目光涣散的男人,轻笑一声,将染上Jingye的那只手伸进男人tun缝里摩挲,一节手指细细抠挖开拓着男人瑟缩娇嫩的xue,直至伸进四指。
他连裤子都没有脱下来,只是露出性器,用手扒开男人圆润丰腴的tun丘,gui头正正抵住xue口。
“我要进去啦。”
……
男人被搞得凄凄惨惨,嗓子都要叫哑了,最后只是堪堪得到一个漫不经心的隔着口罩的吻。
少年为他系好大衣扣子,将无力失神的他扶住倚靠在墙壁上:“我要回家了。说真的,大叔的xue真的好sao好会吸哦。”
男人的屁眼被一下子猛地干了太多次,几乎要合不拢,浓稠的Jing水被蠕动收缩的肠rou一点点往外挤,即使少年走后也缓了许久才将将回过神来。
男人抖着腿,一瘸一拐的往家走,他难堪的抿了抿唇。
——那东西还在顺着大腿根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