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万的业绩大概是1个月的量，自然不会到每天晚上都有十几甚至几十万的入账，可是这里的头牌却有别的渠道可以日入百万。
“我，我应该叫点东西？”陆唯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的人都是怎么做的，他看到一个有点猥琐的中年男人拉着漂亮小姐姐的手说要开酒什么什么的。
“哦，我知道了，那就开一支酒吧。”
“一支酒就4万，不够我今晚的额度，那我晚上还得接待一些长得不好看的富婆，唉，为了生活我真不容易啊。”程江眼眸低垂，装作一副很难的样子，眼角瞟到小兔子的眼神，还真的以为他很难呢。
“那……那怎么办？再多叫几支酒吗？”陆唯平时花钱倒是没有那么多，现在看着那个戴着耳钉却不显女气，甚至十分抓人眼球的头牌鸭子，就算自己平时花的不多，此刻也感觉自己可以把卡里的钱都刷给他。
“算了，先喝点吧。”程江招了招手，找了一个服务生开酒，还体贴地叫了一些下酒的小菜。
菜端上来的时候已经深深吸引住陆唯的视线，他咽了咽口水，傻愣愣你地对程江笑了一下，自觉地地尝了起来，“嗯～～～你们店里的菜好好吃，比我家里的厨子做的都要好吃。”
菜式一个接一个地吃起来，筷子也停不下来了，自己吃的时候还顺便帮头牌鸭子程江帅哥夹菜。如果不是他身上都穿着名牌，还以为他是被哪个富二代带过来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情人呢。
“你也吃啊，好好吃。”陆唯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哦，可能你平时陪客户的时候吃很多，吃腻了吧。”要做到头牌肯定很辛苦吧，陆唯偷偷打量着程江的全身，看看那胸肌，还有腰线，一边吃着肉一边在自己心理歪歪了个遍。
听说鸭子可辛苦了，晚上要陪那些富人，为了让富人看到自己最好的身材，白天还需要去健身，看着程江的身材，肯定是花费了不少力气健身的，做到头牌，那得和多少人上过床啊？肯定经验丰富。
他再低头看看自己一次都没有用过的小鸡巴，突然知道为什么陆林要嘲笑自己了，22岁还是个处男放在当今社会，这可能是返祖现象了吧。
看着小兔子瞅了自己又看看他自己的下体，程江忍不住又噗嗤笑了一声，这个客人真有意思，平时在这里的日子无聊得紧，如果不是要事情，程江一般都不出现的，毕竟他也不需要伺候这种所谓的客户。
夜临帝豪这个地方很久没有让程江觉得如此有趣了。程江思考了一下，那自己不是得好好尽头牌的责任把这只小可爱给伺候好。
“小老板喝点。”
突然被点名的陆唯差点噎着，锤了自己胸膛几下咳嗽了两声，“我……我叫陆唯，你，你还是不要叫我小老板了，怪不好意思的，咳咳咳……”说完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我就叫你小唯了，呛到了喝点酒，顺下去就好了。”头牌江为了给陆唯扫背竟然还体贴地坐了过去。
男人离自己更近的时候陆唯就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水味，但感觉有点霸道，香水的气息就这样扑进陆唯鼻腔让他有点恍惚。
小兔子被鸭子江哄着喝酒，一改开始高冷的脸色，温柔地劝着陆唯一杯又一杯。平时最多只喝一点低度数鸡尾酒的陆唯，就这样在男色诱惑下打了个酒嗝。
这点酒对于程江来说就跟喝水一样，可眼前这只小兔子吃东西开始不知道是从眼睛进去还是从鼻子进去了，可也不耽误他非要吃到美食的决心。
“江哥，衡总到了。”彪形大汉看到已经喝迷糊了的陆唯，只是瞟了一眼就没有继续说话。
“知道了，你先去安排。”本来对着陆唯还是有点温柔的笑容瞬间消失，变成一副冷峻的面孔，彪形大汉得到命令之后又继续去安排他的事情。
看着这一小只喝醉的小东西程江觉得有意思，“小唯，你多大了，成年了吗？就来这种地方。”
“我……xoxoxox……我，我已经22岁了，都快……快毕业了，嗝～～”证明自己的很行的陆唯，口齿开始有点不清晰，想指着程江的鼻子说话，可是他看到那个帅哥头牌有3个脑袋，呜～～～觉得好晕啊。
“哦，原来小唯比我还大1岁啊。”听到程江的话，陆唯猛然抓住了他的手，眼眶甚至还有一些泪光。
“你，你好可怜，才21岁就出来做鸭子了，还……还……嗝，还成为了头牌，那你一定……一定被很多人，嗝，上过吧。”陆唯用他喝醉酒的红兔子眼睛怜悯地看了一眼程江，一副欲哭的表情拍了拍他的手背。
路过的人听到陆唯的话眼眉一挑，继续拿着酒面无表情地从他们的世界路过。
“噗，哈哈哈，那小唯心疼我，不如今晚就带我离场，那我就可以交差了。”程江凑到陆唯的耳边说，轻轻嗓音就像在咬耳朵，陆唯挠了挠自己有点发痒的耳珠，迷惑地看了他一眼，又听到男人说，“你要不要跟我走？”
看着程江的眼睛，闻着他身上的香味，鬼使神差般让陆唯说出了要。看到别人江哥站起来之后给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