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骚得没边,说明你还没能窥探我的记忆吧」我镇定下来,脑子转的飞快,何铁军做梦都想成龙,有机会夺舍我这个貌比潘安的皮囊,按他的性格是不会节外生枝,把我在「梦中」捆起来羞辱,一定是他还办不到。何铁军嘴角微微抽搐,「可能假扮你会让我露出马脚,只是可能,但我有了你这根二十五公分的如意金箍棒,我可以把你的女人都变成我的性奴,包括你妈」我的平静让何铁军蹙眉,微微点头,我笑着问,「一定是在谢东国家里,你还是那团太岁的时候,我们过招,你把触手塞进我嘴里,让我感染了什么玩意吧?」「我还以为你忘了」何铁军继续狞笑,他很想我恐惧他,所以狞笑的夸张,这个人的控制欲简直膨胀到变态的地步。我沉下心继续思考何铁军的破绽,耳边猥亵美娇娘的猥琐话语充耳不闻,意志力强大到在生死攸关之际还能保持理智,这让何铁军恼羞成怒,他猛凑近我的脸,张开满是牙垢的臭嘴咆哮般羞辱我。「何书记」我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点燃的雪茄叼在嘴上,就在刚刚我发觉这个「梦境」里的东西可以任由我cao控,冷静的意念所到之处便能实现,于是大手一挥,「梦境」的场景从山庄的地下室变成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何铁军丧命的夜总会包间。我推开何铁军,慢步到他的尸体面前,乔怀谷的子弹削去了他一半脑袋,死状惨目忍睹,踩着何铁军的脸我笑着吞云吐雾。「何书记,我一直挺好奇,灵魂是什么东西,你知道我也是党员,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回头瞥了一眼傻眼的何铁军,另一个他还活得好好的,那颐指气使的神态,狰狞丑陋的五官依旧。「不管它是什么,它就是我思故我在的本体,你不能怀疑自己的存在,你怀疑你在怀疑这是个伪命题」何铁军突然冲过来一脚把自己尸体的脑袋踢了个稀巴烂。「这套玩意几百年前就不是无懈可击了,我觉得意识是有载体的,你的载体难道是感染我的真菌?我不信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菌落有能模拟人脑的能力,你不过是何铁军的记忆,你现在所谓的意识活动不过也依托我这个宿主,所以和我对话的你,不过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应答器,一团死了的数据,在特定条件回应特定反应的玩意,你之所以表现的像何铁军不过是借助我的想象」我捏紧拳头,打了一个响指。果不其然何铁军那身厅局风打扮摇身一变,变成了滑稽的比基尼泳装。何铁军笑了,他揉着额头,半晌才竖起大拇指,「朱九同夸你比他还要聪明,他没看错人,你说得很对,但别忘了,如果何铁军的记忆和人格占有你的身体,那你这个李中翰又和何铁军有什么差别,是,我是相当于一个死人的备份,你也别想活,我还要用你的身体玩你的女人」「对了,你刚刚只说对一半,我潜心研究夺舍,何铁军实际上是我儿子,你应该也听胡弘厚讲过吧?呵呵,我免费透露一个我多年探究的结论,三魂七魄的确可能需要载体,但人和人脑子不过是一个接收器,我有十足的把握一周后骑在你妈pi股上的人就是我本人」何铁军的话泼了我一身凉水,如果让他得逞丢得不止性命,还有我最珍视的东西……「到时候给你戴一堆绿帽子,哈哈哈」我咬牙稳住了逐渐泄气的身体,把手中半截雪茄朝何铁军的脸上杵去,「话不要说的太满,你别落在我手里,我可能会把你弄到一只猪身上。「怎么样了?白首长,中翰没事吧?」昏昏沉沉间我听到姨妈焦急地询问,努力睁开眼睛,房间的程设让我安心下来,四周都是通体亮白的墙壁,山庄地下的疗养室分不清白昼,姨妈正坐在床边,身上穿着微微发皱的军礼服。「中翰醒了?」白月舟扶了扶老花镜。「怎么样?全身哪里不舒服?」姨妈回过头,满眼血丝的眼睛很是憔悴。「妈,你怎么回来了?我睡了多久了?」我在唐依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三天」姨妈赶忙又回过头问白月舟,「那真菌化验出来了吗?到底是什么东西?中翰九龙甲已经练到第四层了,按理来说这种毒性的东西伤不了他啊」白月舟眼神飘忽,半晌才落到糖美人身上,姨妈心领神会,她揉着额头,「依琳,你去给妈倒一杯咖啡,我有些累了」唐依琳哪能不知道白月舟想让她回避,她俯身在我额头留了一个吻,「老公,安心休息」白月舟的脸几乎和关上的门同时胯下皱纹,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因为我患上的病我在梦里已经清楚。「月梅,你知道我一直收集天下古医术,医术和武功到头也是殊途同归的东西,所以这给中翰下毒的人想干什么,我是清楚的」白月舟还说不放心身后的房门,她瞥了一眼才继续说,「你也知道夺龙盟这个组织」姨妈柳眉倒竖,嘴唇微微颤抖。「合欢宗也好,真龙会也好,他们都清楚要想成为唯一的真龙是不可能的,所以才会苦心研究如何夺舍,中翰是真龙,当然是他们垂涎的目标,我满以为这帮人早已绝迹,即便还在活动的合欢宗,也不过是一些采阴补阳的y贼,哪知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还在这世上,暗算了中翰,八成是缺德道人!」「缺德道人!」姨妈双拳紧握,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方寸大乱,她可是谈笑间能让一个小国家飞灰烟火的女将军,姨妈终究是女人,孩子永远是女人的软肋,更何况我还是姨妈的情人。我轻轻抚着姨妈的后背,听着白月舟讲起往事,当年她担任总参反谍报局行动处长的时候,曾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