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榻上的银色长发美虫靠在雄虫结实的胸膛上睡得分外香甜,爪子下意识地护着圆润的肚子,平静安乐。
只是那松垮的衣襟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雪ru,叫虫垂涎三尺。
封晏被诱惑地情不自禁亲了亲,顾不得会把孕雌弄醒,抓住一只诱虫的nai儿叼着粉嫩的ru头吸允起来。
香甜可口的nai水一如这美丽的孕雌叫虫欲罢不能。
孕雌红嫩的小嘴不由发出嘤咛,爪子无意识地想推开打扰自己休息的东西。
封晏毫不在意,任由那爪子不痛不痒的推搡着,嘴愈发用力的舔咬着那软嫩的nai子。
孕雌细碎的呻yin不断变大还夹杂着痛苦,封晏才注意到末兰脸上满是细汗,眉头紧皱,倏地爪子狠狠扯着他的头发,痛的封晏也想哭了。
不是被cao软了没力气吗?怎么扯得那么痛!
末兰眼睛猛地睁开,隐忍痛苦的声音响起:“痛!”
“肚子痛吗?是不是要生了?”封晏也惊慌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他没有见过雌虫怎么生蛋啊!
“我要做些什么?”
“啊!”一阵阵刮rou般的疼痛让末兰仿佛要死掉,来不及和封晏说些什么,爪子越收越紧。
来不及在意那惨烈牺牲的头发,封晏不断抹去末兰脸上的冷汗安慰鼓励着。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末兰的小脸越来越惨白,呼吸渐渐变缓,湛蓝的眼眸也变得黯淡无光开始溃散,蛋却迟迟没有动静。
看着眼前虚弱无比生命力不断流失的末兰,他脖子上的项圈依旧熠熠发光。封晏眼里闪过几道说不清的情绪,最后还是起身离开了。
末兰感觉到了,却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眼神瞟了一眼封晏离去的背影又被痛苦充满。
生个蛋这么痛!为什么那些雌虫还拼命想要去怀虫子?感觉生一个就要了命了,比断爪断脚还要痛苦百倍,那些雌虫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每个虫蛋诞生,都要雌虫付出惨痛的代价……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没有注意到雄虫回来了。
咔嚓几声,末兰整个身体突然被源源不断的力量充斥着,自己好像飘浮在云海之中,被轻柔的托着,前面的疼痛都消失不见,沉重的肚子也不再是负担,可以感受到体内整颗蛋的形状和里面不断跳跃的小心脏,此刻这蛋开始涌动,迫切想要出来看到外面的世界。
末兰双腿不自觉张开,xue口开始被撑得很大,却没有多少疼痛感,一颗蓝色的蛋随着羊水顺利产了出来。
“呼……”感受到肚子瘪了下去,末兰仰面喘息,觉得无比轻松。
不知道多久没有过这种Jing力充沛的感觉了。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扭动了下爪子,发现镣铐的限制都被解开了。
这……
末兰扭头注视着床边的雄虫,幽蓝的瞳孔倒映出封晏的身影。
两虫四目相对,却又相顾无言。
但过分的是两虫居然都忽略了那颗蓝蛋。
还是末兰先开了口:“为什么?”
“没什么。”沉闷的回答。
看到末兰生产时的痛苦,那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虚弱模样,就算平常被蛋折磨他低下高傲的头求欢,也没有那么虚弱地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呼吸。
害怕失去他,所以封湛选择放了他。
“我会离开。”清冷如雪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刚刚那个痛苦惨叫,现在下身还一片泥泞生出一个蛋的雌虫不是他。
恢复了神智和力量的末兰又成了那只睥睨星空,不食虫间烟火的高冷元帅。不会臣服于谁,也不会为谁停留。
“嗯。”封晏淡淡应了一声。
可怜的蛋终于被关注到了。被封晏拿布包好放到一边。然后又替末兰收拾下身,换个干净的床单。
还好当他挑明自己不是傻虫后给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增添了不少东西,不然现在可能连块干净的布都找不到。
这反倒让末兰有点不适和尴尬。和之前的昏昏噩噩不同,现在他是完全清醒着的,被雄虫注视着自己的下体,敏感的肌肤感受到温热的虫指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着自己的xue口,大腿……
虽然已经和封晏做了很多次,封晏也早就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这隐私的地方,但末兰就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是花开瞬间的浪漫,幻美星空的璀璨,轻轻柔柔的略过末兰的心。
明明随时可以把雄虫拍飞,但末兰没有,奇异美妙的感觉让他安静地享受着封晏的温柔。
这种感觉…并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