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美人抱怨疼,青年抱着他屁股看,下头真肿得厉害。昨夜灯光昏暗,他又急着干进去,倒是没有现在看起来仔细。青年觉得自己昨晚尚且算留情了,他实在也没想到自己对他妈有那么蓬勃的欲望。
美人难堪地半靠在床头,他这身睡裙是昨晚青年随便给他找的,比他平时穿的要长些,现下青年钻在他裙子里,头颅被裙子包裹,看起来倒像美人肚子又鼓起来。美人的推拒的动作就犹豫起来,因着这个姿势使他想起青年还在他肚子的时候。他害怕下一秒肚子就会空空,连忙隔着裙子傻乎乎去摸青年的头,幸好他的乖乖还在。
青年不晓得他的心里活动,兀自在裙子里吞口水。美人的逼肿了都透出一股rou欲,青年把裙子掀开,与美人对视,沙哑着嗓子道:“肿了。”
美人有些委屈,抽抽嗒嗒道:“都怪你……”
青年最受不了他这副娇娇软软的模样,心里头又爱又恨,在儿子面前都这副样子,当年在他爸面前又是多sao,勾得他爸发疯二十年。可他还是被勾住,谁能不喜欢,于是青年从善如流地认错,“是怪我,我给妈妈消消肿。”
青年又贴到美人腿跟,大手拂过热乎乎的逼口,问他:“妈妈知不知道,口水最能消肿?”说罢青年便毫不犹豫得含进去,滚烫唇舌一压上红肿的xuerou,美人腰便开始抖,咬着唇努力把差点溢出口的呻yin咽回去。
美人没机会陪他儿子长大,自然不知道他虽然脑子笨笨,但儿子终归像老子,继承了青年爸的才能智商,甚至更甚一筹。青年年轻,学习能力遑不用说,昨夜给他妈舔的时候还不懂如何收住牙齿,今日给逼消肿也弄得他妈连连喷水。shi滑软腻的舌头沿着细缝来回得舔,美人这身体原本就知道享乐,被青年舔到舒服了,脑子成一团浆糊,竟然自己把腿往青年肩膀上架,勾住青年的头。
美人腿分得开,本就肿着的xue口就自己张开小口,青年握着美人tunrou,鼻子抵着Yin蒂,把舌头深深地插进去。美人艰难地喘,舌头不比Yinjing那么直接,温柔细腻,反倒叫他脑子越发空白,到后来也顾不上了,胡乱地勾着青年,嘴里也受不住的叫。青年虽然没得到最直接的生理上的快感,可是舌头一被饱满shi热的xuerou包裹,他就好似失了理智,激动的舔舐,下巴都被水濡shi。
青年终究还是没忍住,但那逼确实肿得厉害,强撑着最后一丝心疼他妈的心思在,把美人翻过身去,要美人抬tun夹腿。那粗热的玩意被他强行挤进他妈腿间,青年贴着美人的背,吻他的蝴蝶骨,毫不含糊地一下下在他腿间抽插起来。
gui头偶尔撞在Yin蒂上,美人便会爽得又喷一点水出来。青年紧紧抱住他,痴迷地隔着丝绸睡裙抓他的nai子,小小一个,被他轻易握在掌心,更不允许美人躲,他抵在美人脖颈,深深地喘息,好久,他把Yinjing抽出来,射在了美人腰间那两个玲珑小巧的腰窝上。那里先印上他的指痕,又盛满他的Jingye。
美人的发shi透,无力地趴在枕头上,与青年滚烫贴在一起,被青年从后面拨开shi发,怜爱地吻过脸颊。
美人累极,肚子也咕咕叫,他闭着眼睛,又听到青年倚靠在他颈间喊他。他疲惫地睁眼,就瞧见他宝贝儿子那张脸一副餍足神情,俊的不行。
“妈妈,其实木绣球还有一个花语,你知道是什么吗?”
美人懵懂地看着他,显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青年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下一问,然后低声道:“是无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