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不知自己躺在床上多久,心里又委屈又难受,后xue饥渴了好几年,天天期盼能有大家幸临,好不容易挨到认主,却被喂了催情药独自承受绵密的sao痒。
言进来便看到被搁在床上暗自伤神的楼,看样子还处于磨人的敏感药物下,想到主人的要求,言不禁默哀三秒钟,不能再多了,后面主人调教更可怕。
言轻轻放下手里的工具,轻声哄道:“楼,莫哭了,都得经过这一道,忍一忍就过了,很快就好了。”
听了言的话,楼并没有被安慰到,微微颤抖着身子,花xue分化出来,前面孽根就要被割掉了,陪了自己十几年的二两rou多多少少有些舍不得…
“言!”
“咋了?”言手下不停歇,,落在下身雪白的毛巾上。
“言哥哥…主人没,让割掉Yinjing吗?”楼担忧了半天,临头却只是拔掉毛毛?
“怎么?你还想被阉掉?主人没命令我可不敢做。你的身子没Yinjing可少了太多乐趣。”说着仔细瞧起楼的Yinjing,颜色粉嫩,身姿挺拔,Jing致秀气,一看就是从小就被裹住上规律的,怕是连自由勃起的快感都没尝试过,真真个小可怜,也是众多奴隶里最干净的一根。
外围的毛毛被清理干净,越靠近内部,每拔一根,细小的的刺痛都被敏感的肌肤放大数倍,甚至从中感受到丝丝难以言说的爽,后xue渐渐溢出清透的体ye低落在毛巾上。
“楼,呵呵好羡慕你,还未正式调教就如此敏感,以后定是一只尤物。”
言长叹口气,别人是鼎炉之体,自己费劲全力才能在公调的时候为主人长一二面子。
随着毛发一根根脱离,下体逐渐红肿,直到最后一根被拔掉,本应该白皙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秀气的Yinjing独自站立滴水,调教台上的小家伙泪眼迷离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楼,不就拔个毛嘛,以后有的你爽翻天的,今日遇到的是哥哥我,若要换个人你可没如此轻松了,上了药休息半天。”言利落收拾起楼身下的狼藉。
清凉的药膏敷上下体,楼感觉体内的燥热也被这抹清凉消去,总算在情欲中得到一丝空闲,越想越委屈,若是自己当初没有碰《明妃丹鼎》而是修炼其他功法,是不是会和祖父那样傲世武林群众,而不是被迫散去修为,学习取悦主人的姿态?自己还是那个仇大公子,而不是魔宫中的鼎炉楼奴?
朗苍进来便看到鼎炉发神落泪的场景,那双勾人的大眼睛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幽怨。
“楼奴,这些时日还想着仇大公子?”
楼奴猛然惊醒,主人!
四肢已被放开,按着规矩楼奴规规矩矩跪在魔尊脚边,软软的发丝服帖地垂在脑门上,明明早就思考清楚自己的处境,但还是意难平。
“回主人,奴知错了,还请主人赐…赐规矩…”
“本尊的东西自是要打上标记,走丢了也会被送回来。”
朗苍说着将自拍刑具依次摆开,长短不一的锋利长针,以及还散发着清香五彩斑斓的彩墨。
双臂绑在身后,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拉扯向两边,去除毛发后的白净身子被迫暴露在空中,可耻的是楼奴尽然产生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楼奴,作为本尊的所有物是要被打上标记。”
“谢…谢谢主人…”楼看到依次排开的刑具貌似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