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今晚的”出现的时机,也未免太过恰到好处,也太过暧昧。
封高岑显然明白这是卖身钱。他紧咬后牙,几乎恨到要把手机捏碎砸碎。他手劲太大,青筋根根鼓起,被甩到沈知身边的手机“啪嗒”地发出一声沉闷哀鸣。
他暴怒地扯起沈知衣领,把跪在床上的沈知硬生生拉起一截:“你他妈还真敢框我?我很好骗是吧!啊?还我不信,我就不该信!”
忽地,他又极其轻柔的,喃喃的:“哈,我真好骗啊。”
很奇怪,像是一腔真心付诸东流。他还没弄明白自己对沈知的感情是什么呢,现实就给他当头一棒,击得他头昏目眩,难以呼吸。封高岑情不自禁想:如果包养沈知的人是楚邵宁,那他一定会24小时都黏在楚邵宁身边。
一道睡一道起,作息一致,多幸福啊——将这幻想从楚邵宁替换为自己,封高岑也会觉得快乐。
现在再怎么可怜的神色,都不能搏取他的同情了。饶是如此,沈知也依旧是那种迷茫的样子,愣愣而惊疑地:“啊?”后,才反应过来要去拿手机。
落在封高岑眼中,更是他们串通一气的佐证。然而还没等他够到,就被封高岑扯着脚踝拖了回来。
第二次,封高岑就没这么好应付了。愤怒使他更加勃起,不再需要时间过渡,从疲软到充血的过程是直接映到沈知眼睛里的,那么大那么硬那么吓人的一根东西,“啪”地拍在沈知腿间,打得软rou都一颤。
沈知的tunrou,被好些人摸过捏过揉过,却仍稚嫩软滑,是圆而肥的一小个,也一巴掌就能扇满半边。
落下的无比清脆,那团丰满的rou荡起阵小波,鲜红的巴掌印瞬息间便浮了上去。沈知这才后知后觉地尖叫,扭着腰胯止不住挣动——连内裤都没剥好,屁股上就又落了好几掌,每下都不轻,从脆弱的神经中一下下地炸开叠加,把他打懵了。
“说好的,打烂屁股。”封高岑本想用皮带,可他鲜少穿正装,并没在学校配备这类装扮,便用手掌代替,声音冷下,“那就一下都不能少。”
他把沈知扯到自己腿上,头朝下,四肢悬空,以教训小孩子的姿势修理这两团屁股。这带来的羞耻,是什么也比不过的。没有什么高超的技法,是实打实的手掌与皮rou间的扇打。会烂的,真的会烂的,封高岑没有在说笑——沈知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
偶尔被拍得向下滑,封高岑还会托着他最肿的地方提,他现在是光屁股,身体的反应想挡也挡不住,两腿间反射着情色的亮光,那是sao水。沈知被打得好几次到了高chao边缘,可封高岑故意晾他,等这阵爽劲儿过去,才重振旗鼓,来来回回几次,不上不下地折磨,rou道里面便又开始发痒,发大水,“滋滋”而咕叽着。
“是被射满了,才来见我的吧。”终于,封高岑终于像是打够了,教训够了,有些喘息地停下——不是吃力的累,而是即将要换上两种方法,交替着惩罚。他太硬了。他捏住Yin蒂向下拉,这颗shi淋淋的屁股便猛地一耸,封高岑裤腿布料一动,被沈知的手指扯住,像是在忍痛,像是在求饶。
与沈知熟悉的床伴,都知道他最怕被玩Yin蒂,尤其是以一些粗鲁的方式掐捏。在这方面,沈知倒从没跟封高岑提过,但床上的样子总能映射一二。有时进得过深——是好像两颗囊袋都要进去的深,那些粗硬的Yin毛就会辗扎着rou蒂,他每次都会因此小小地高chao。
“呜——!呜……哈…!”
沈知终于忍不住大哭,鼻音与痛呼夹在一块,可这么凄惨的响动,都未能引起封高岑的怜惜,反而被一丢,扔到被子上,刚爬了点,就感到封高岑压了回来。
这太残忍了——仅是分开两片shi漉的嫩红Yin唇,便直接插进,迅速以要捅烂一个人的力量顶起来,根本未考虑到沈知的感受。
而rou道深处,甚至还残存着楚子骞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