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做什么——家政公司,整形医院,这两种行业之间难道有什么特殊
的联繫么?要知道在F市,这两种行业的背后跟全市其他的各种灰色产业都有剪
不断理还乱的关係,夏雪平本来就是全市黑白两道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她
这么查下去,会不会又被什么人算计?毕竟现在,全国的那些无知线民们,对于
「桴故鸣」
的支持热度还没过去呢。
我一手搂着小的后背,移开了在她双乳上捏着的手,抻着胳膊去勾着床头
上的手机。
趁势,我点开了大千之眼,看了一眼夏雪平的房间。
此刻的夏雪平,赤裸着上身——确切地说,她的脖子上正套着一件白色的短
袖T恤,可并没完全穿好,就像是披着一件袈裟一般,所以她饱满的双乳,以及
添了新伤的后背,全部裸在外面。
此时此刻,她正坐在桌子前开着台灯,喝着一罐啤酒,然后双手在电脑上飞
速地打着字,电脑旁边放着她的那本笔记本;她工作得如此投入,以至于都忘了
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但至于她笔记上在写着什么,她正在电脑上打着什么,因为
扫地机器人视角太低的缘故,我根本无法看到。
「喂!臭秋岩大坏蛋!你专心一点好不好。」
小把头一转,双手抓着我的头颅,接着又把我的手机往旁边一甩,然后咬
着下嘴唇,愤怒地把我的身子压倒,接着她抬起屁股,勐烈地用高频率的上下起
坐,拿她的骚穴在我的阴茎上套弄着:「死秋岩!平时只想着她就算了……嗯…
…跟我做爱还要看她!你真变态,肏着一个小老婆,心里还要想着自己的女神妈
妈!你真是个大坏蛋……哼……看我不把你今天弄得精尽人亡!」
「好呀,谁怕谁!」
说着,我用力地掰开小如同硬质水蜜桃一般的屁股瓣,用胳膊抵着她的身
躯使她不得起身,接着我用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菊花上轻轻戳着,她的肛门一痒,
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一笑,她身上气力全无;我接着托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扭
动自己的腰肌,躺在床垫上,用力地向上肏着她已经水流成河的蜜洞。
好久没正经做一次性爱的我,沉睡已久心灵,又被她撩拨到一柱擎天。
我连着在小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前两次射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拔出来
,而是用自己的肉棒缓缓搅拌着自己的滚烫污浊的精液和她热情似火的爱液;见
我的勃起稍稍有些弱了,小便手脚并用,在我的后背和屁股上一个劲儿地抚摸
着、用手指肚和脚掌剐蹭着、不断地撩拨着我,在嘴里也不断地跟我交换着唾津
,等待着我重振雄风;等到第三次,我俩同时高潮之后,小喜悦地轻歎一声,
便沉沉地闭上双眼。
我缓缓拔出自己的肉棒,小跟我阴阳调和后的的混合物,一下子洒满了我
俩的小腹部、大腿根部,并拓印在了床单上。
没过两分钟,小鼾声渐起。
而我躺在她的身边,依然睡不着。
我看了一眼夏雪平的家,此时夏雪平早已躺进被子里,进入了梦乡。
于是就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夜晚的漆黑。
其实,这一天我没了魂的原因,就是那个令人噁心的胖女人李晓妍对我说的
那句话:我们是狗,但是我们不需要同情和可怜。
——这句话像一句魔咒一般,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回荡;甚至有时候我的眼前
会出现幻想,这几个字再加上标点符号会毫无徵兆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倏
地烟消云散。
我一直在想,一个人会自暴自弃到何等程度,才会连来自别人善意的可怜和
同情都不要了,并且将之敌视呢?在李晓妍、丁精武和莫阳的身上,是否发生过
什么不为人知、或者是整个市局都不愿意有人去提及、追查的事情?在市局里,
无数人,包括夏雪平,都给我提起过风纪股的过去很複杂,那这件「複杂」
發鈽444.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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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又是什么呢?我想,如果能解开这两个问题,或许就能解开他们这
三条丧家犬的心结,而这也有可能是我能让他们三个,重新把自己自尊捡起来的
关键钥匙。
也只有让他们拿回自尊,我才有可能完成徐远交给我的任务,我才能重新回
到重桉一组。
我看了一眼身边小,她可睡得真香。
这个时候,她刚才的一句话突然提醒了我:「人一闲下来,就会变傻,情绪
也会变差,久而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