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乾嘛呀?」
并且准备伸手拦着我,结果就这么一扯胳膊,她身上的伤口疼痛了起来。
「哎呀,告诉你别乱动!怎么不听话?」
我皱着眉看着夏雪平,然后对她说道:「老早以前我就懂这种事情——女人
要是上完小便不及时清理,是容易得湿疹的。」
「哼……小混蛋,你懂还挺多!」
夏雪平对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没抬头看她,一本正经地用手轻轻地在她的被窝裡,帮她擦着阴唇和外阴
,有几次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肉体和阴毛,她的眉毛便也跟着蹙了几下;我心裡又
何尝不是痒痒的,但是我下过决定,在她伤痛痊癒以前,我是不会强行折腾她的
,因此我克制住了自己,什么多馀的动作都没做,只是捏着毛巾,帮她擦乾淨了
尿渍。
我连忙帮她把裤子穿好,再一次抬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脸也再一次靠近了她
的胸前,我都能听到,当我用手托着她两隻赤裸的紧凑桃臀的时候,她的呼吸有
多么的急促;然后我把毛巾随手丢进了病房的回收篓裡,又把便盆卸了下来,直
接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去洗手间把裡面的混着尿液的髒污倒掉,冲乾淨了便
盆洗乾淨了手。
夏雪平的尿液呈橙红色,看来前两天的透析,确实对她的泌尿机理产生了一
定的压迫,我得努力好好照顾她,让她快点恢复。
之后,我又回到了病房,把便盆安装好。
夏雪平这才放心地对我笑了笑:「当年只会跟我耍任性的小混蛋,终于长大
了,都会照顾妈妈了。」
「呵呵,这就长大了?」
我看着夏雪平说道:「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也这样伺候你来着。」
「你……都做什么了?」
夏雪平一听,脸上的羞红似乎褪不下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真喜欢看着她脸红的模样,名副其实的「人面桃花」。
「帮你擦了身子,还帮你换过了裤子,你透析以后,总共大小便失禁了三次
,」
我对她说道,「不过你放心,我都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
夏雪平对我解释道,可她话没说完,欲言又止,缓缓才说道:「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你的,不是吗?……没事,不说了。」
我又一次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夏雪平撇了撇嘴,双眸抄下瞥了我的手一下,接着对我问道:「我说小混蛋
……刚才……你洗手了么?」
「……哈?哎!你闻闻,洗手液的香味还没散呢!」
我笑着把手凑到了她的鼻翼下面,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跟我开玩笑。
夏雪平也看着我,不禁莞尔。
没过一会儿,夏雪平就又累了,她沉沉地睡去,我轻轻悄悄地按下电钮,把
床板挪平。
我知道夏雪平一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她今天能跟我说出这样
的话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在这几天裡,我一直是这样照顾夏雪平的。
这几天里夏雪平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生气,根据医生的观察和体检,她也渐渐
可以喝点粥,稍稍吃上几口馒头或者麵包,所以体力也逐渐恢复了。
看着她逐渐好转,我的心裡也舒坦了许多。
并且,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一直很希望,通过我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可
以逐渐融化她,至少,能让她在今后遇到无助的情况的时候,能把我当成她的倚
靠而不是一个人自己扛着。
至于能否把我跟她的关係由普通母子转变为秘密的情侣,还是慢慢来吧,我
相信细水长流、水滴石穿。
可谁知道,命运这个流氓混蛋,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夏雪平入院的第十天,大夫说她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而且可以正常地下地
走路、正常进食了;只是她暂时还不能吃太油腻、辛辣的东西,而且体能暂时还
会点跟不上,所以还需要多在医院观察两天。
知道她彻底没事以后,我心裡十分高兴,便去医院对面的菜馆点了些江浙菜
:一份盐煮手剥笋,一份茴香豆,一碗蓴菜豆腐牛肉羹,四条黄酒酥鱼,以及一
盒米饭。
这些东西吃了开胃可口、很是下饭,而且并不会刺激她的身体。
果然,在吃了一阵子流食以后,夏雪平胃口大开,一口气就吃了三条黄酒酥
鱼。
吃完了饭后,陪她说了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