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想跟上去，涂海龙跟凯门却挡住我。
「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
我在儿子面前，只能用双膝和头顶在地板，毫无尊严跪趴着。
喆喆跑到她夹着珠串上下摇晃的屁股后面叫她，她一样没有知觉，只沉沦在肛珠扯动屁眼的快感中，尿水不时从下方鲜红的鲍缝滴出来。
「等我的小孩睡着再」我哀求他们。
「不要！我要马麻！」
凯门说：「你不用回公司了，下午接到你儿子后直接回你家，你正妹老婆今天会比较晚回去，因为很多处罚等着她，嘿嘿。」
抬头看，四楼的灯已亮，涂海龙应该和诗允在家了。
他跟阿昌和傻永围着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挤在他们之间。
他们不听我乞求，无理地把我扒光，然后像前两天一样用颈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前面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妈麻」
偏偏此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是那些大婶社区旅游结束，下游览车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机逼近，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儿子走进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着，可能比我现在去面对涂海龙还要痛苦。
「说说为什么？」嘉扬却问她，还拿手机录音：「明明知道要被处罚，还想跟我们走？」
「我们来就好，海龙A坐着看！」傻永跟阿昌站起来走向我。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预订接喆喆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手机忽然响起，萤幕显示是丈母娘的来电。
我不想惊动可能正爬楼梯上二楼的大婶，只好关上铁门，拉开落地窗。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诗允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岳母的钱，因此一直跟她说没问题，请她放心。
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还在数次数，只是断断续续，时而忍不住放声呻吟，然后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几下。
「嘿嘿，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会干掳人凌虐的勾当，完全看你正妹妻子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当然你们儿子就要出国手术，现在喊停的话」
「废话，你回来这里就要绑起来，还是要连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绑起来当狗养？」
这种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喆喆上楼。
「废物男，把门关起来，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吗？」涂海龙转头对我说。
「我喜欢被性虐待因为我变态」她瞪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字说。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呜十哼」
「废物男回来了，脱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样绑你。」那流氓说。
最后选择消磨时间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车站，坐在候车椅上发呆，傻等到了八点，岳母终于牵着喆喆出现。
「喆喆，我们玩个游戏，闭上眼睛好吗？」
就这样，我无能为力看着妻子被他们带走。
「哈哈，果然是没有救了，这个母畜，走吧，车在那里。」他搂住诗淳香肩，带她走向停在路边的公务车。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摇摇头不让我过去。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却一丝不挂，两根藕臂攀住沙发椅背，张开大腿反跪在沙发上，将后庭完全示人，红肿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来，跟昨天ㄧ样卖力摆动屁股，摇晃珠串延伸出来的软棒。
她依旧没理我，小嘴失神乱语，脸蛋跟胴体都兴奋到泛红，汗水淋漓的肌肤上，隐约看得见交错绳痕，一整个下午，一定承受过可怕的调教折磨，而且旁边两三瓶啤酒罐，不知道涂海龙灌了她多少。
一见面，诗允的妈妈开口就很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问我们钱够不够用，还想拿钱给我。
他嘴巴扁起来，已经快要哭。
到了家门口，喆喆就嚷着找妈妈。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没听见，我忍不住连名带姓「王诗允妳在做什么？」
「我会跟你们回去，我自愿的」听到儿子，诗允立刻打断他。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菸和槟榔，还有一袋袋外带的下酒菜，混着晚餐的食物堆得满桌狼藉。
辞别岳母后，我带儿子转乘捷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加步行，终于回到我家公寓楼下。
我接起来，那一头丈母娘说诗允手机打不通，她会晚一点到，大约到车站都已经八点了。
「不！」我想追向被嘉扬带走的妻子倩影。
我一颗心剧烈跳着，完全不知道拉开落地窗后，会让喆喆看见什么样的母亲。
「喆喆，别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却趁我断片的刹那，挣脱我的手冲进去。
这个家在我们搬来时有装潢过，落地窗是气密式，隔音效果很好。但当我开门揭晓的刹那，却恨死了它的安静无声，即使我已经想遍各种不堪的画面，但唯独这一幕却是漏掉的。
结束通话，此刻到八点还将近五个小时，我茫然站在路边不知要往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