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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luan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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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妳自己忍耐,嘴不

    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

    「嗯...知道...」

    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妳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

    我的徒弟韩尘,会从妳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

    外半身...」

    「不!这样太残忍,她怎么受得了?」

    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係...」

    「怎么可能,妳...」

    「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

    吴总走过来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

    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

    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于张静,而且因为年轻,了一分青春的

    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

    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

    ,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北鼻...」

    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

    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係...」

    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

    「嗯...唔...」

    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慾望,开门出去,

    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

    ,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

    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

    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

    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

    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

    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

    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

    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妳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

    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

    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

    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

    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

    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

    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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