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
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
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阴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
地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勐兽般燃起来,「哼」
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
「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
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
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
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
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
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
顺着骚屄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
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
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
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庆生,娘要……娘要啊……」
庆生抬了涂满了淫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生进来。」
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的屄插了进去,立时就
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鸡巴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
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
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
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
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
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
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
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
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
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
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
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
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
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
来就兴奋。
「啊……啊……」
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忙用
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
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
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
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熘熘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
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
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
抽身而去。
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
勐烈的撞击,每撞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