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冰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
了热气腾腾的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
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
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
水渍渍的地方。
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人,有富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庆生……想起这些
,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作的更加勐烈
,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儿。
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
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
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庆生模煳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
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庆生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
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庆生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庆生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
,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庆生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庆生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
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庆生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
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庆生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问:「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庆生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庆生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庆生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
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
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
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
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
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的那个惹祸的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庆生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
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
理。
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抱过来。」
庆生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
见庆生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庆生赶紧睡
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庆生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庆生的眼睛却瞪得熘圆。
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庆生不禁兴奋非常。
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庆生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
个小的,庆生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庆生都
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这让庆生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
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
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
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
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今天娘的一举一
动庆生都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