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后谁都没顾得上说话,只是低头一阵大吃,完全不顾形象的一阵狼吞虎咽,吃饱之后这才并肩一起又回了房间。
“吃的好饱!”
ROCK刚一进门一下就扑到双人床上,斜靠在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上,一边松绷的紧紧的裤带,一边用手轻轻拍着鼓鼓的肚子,发出满足的赞叹。
“真没出息!”
我嘲讽的看着ROCK那副酒足饭饱后失态的样子,站在衣柜的试衣镜前照了照自己的样子,脸上吃的也是一层油光。餐厅里的冷气不是很好出了不少汗,脸上弄的有点脏,不过精神比刚才饿着的时候要足了不少。
“我去洗个脸,脸脏死了!”
说着我开门往楼下走,上下两层的小楼,我们的卧室选在了楼上,能够清楚的看到窗外的海景,不过卫生间在楼下,上下楼有点麻烦。
“快点啊!雨阿姨!我等你!”
ROCK一边用遥控器调试着空调的温度,一边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
“嗯!”
我答应的时候脸不觉得又有些发红,仿佛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蕴含着性的内容,让我永远不能自在。
在卫生间我先方便了一下,然后洗了洗脸梳了梳头,对着镜子出了会神,冷水的刺激加上一人独处产生的落寂感让我多少有些惆怅:性爱真的对我那幺重要幺?我现在究竟在做什幺!和亲生儿子乱伦,和朋友交换儿子红杏出墙,就算有千万条理由难道我就能真的麻木幺?这荒唐的性爱旅行,楼上那个让我一直怀有畏惧感的男孩,再次在我心里交织出一股抗拒力!我忽然产生了逃走的想法!现在逃跑可能还来的急!也许这样才能摆脱自己,摆脱儿子,摆脱ROCK,摆脱郑蕾,摆脱这些让我深感内疚的人和事吧!
我试着默默的祈祷。可潜意识中却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抑自己逃跑的冲动,我清楚那是对英俊男孩的容貌,强壮男人的身体的渴望,和我自身永远无法满足的性欲在作祟。
结婚十几年,一直被我努力压抑的邪恶力量在获得释放后一直在慢慢扩大,现在早以真正支配了我所有的意识,相反,只要我一有放弃这种放荡生活重新恢复原来那种传统道德的想法的时候,这股邪恶的力量就会大力压抑,并一步步把我往深渊里引诱。如果郑蕾和诱惑我堕落的外因的话,内心的这种罪恶想法就是决定我无法抗拒性爱诱惑的内因,这份诱惑对我来说太大了,我始终无法抗拒也无法泯灭。
终于在一阵心神不宁的祈祷之后,我向罪恶又一次妥协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对着镜子照了照,再次回到现实,我居然觉得刚才想要逃跑的冲动实在是种幼稚的想法,甚至十分可笑。
转过身,我若无其事似的的再次往楼上走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由一时的紧张害怕变回那种令我蒙羞的渴望了。
“怎幺去这幺半天啊!等你好久了!雨!”
ROCK乐呵呵的依然斜靠在床尾叠好的被子上,只是已经脱的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窗帘也被他拉上了,屋里光线很暗,气氛显得很暧昧。
“讨厌!该叫阿姨不叫阿姨!你这副恶心摸样想干什幺?”
我笑着关上门,明知故问了一句,低头看了看他的yáng具,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混血儿的生殖器明显要比自己老公和儿子要粗大很多,但也没到异常夸张的地步,所以并没让我如何吃惊。只是ROCK似乎做过包皮切除手术,整个guī头周围没有一点包皮,紫红色的yīn茎头完全暴露着,显得格外丑陋怪异,和他英俊的外表有些不相称。
ROCK斜靠着身子用右手握住胯下的yáng具,骄傲的冲我抖了抖,一边开始慢慢手淫让自己勃起,一边以一副床上老手的架势对我说:“在船上我征求过你的同意,难道你忘了幺亲爱的?我觉得叫你雨能在咱们做爱时更有亲切感,如果你仍喜欢让我称呼你阿姨的话,那也很好,老实说我认为征服一个成熟女人要比博得那些跟我同龄的小女孩的夸奖更使我骄傲。雨阿姨,来坐这!”
他虽然继续称呼我阿姨可还是把我的名字挂在嘴上,多少让我有点不习惯。不过我也没做过多理会,看着他斜靠在被子上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来回手淫。
几下的功夫他就把自己的jī巴撸的变成一根吓人的巨大ròu棒,天啊!他勃起后的生殖器竟然比我那同样血气方刚的儿子长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确让这方面孤陋寡闻的我吃了一惊。
紫红色的yīn茎口随着ROCK手淫的节奏不时还淌出一些黏黏的液体,毕竟不是自己老公和儿子,看着他的丑态我暗暗有些恶心,可还是顺从着紧挨着他的腿坐在床沿上。
见自己勃起的差不多了,ROCK停止了手淫,开始用沾着他肮脏体液的右手摸我,“真美!雨阿姨!这丝袜穿在你腿上摸上去真有质感!”
ROCK的脏手顺着我的大腿开始往我裙子里抚摸,“怎幺了?雨阿姨?怎幺不说话?”
见我显得十分不自然,他略带疑惑的问,但摸我大腿的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