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此人一离开屋子,这个黑人大汉便迫不及待的走到土著女孩跟前,如拎小鸡般把她提了起来,见此情形,另一个黑人则哈哈大笑道:“嗨,看你,总是那么急色,昨天你不是搞这个妞搞了整整一晚上时间嘛,怎么?还没搞够啊?”
“嘿嘿,你不知道,这个小妞道滋味是多么的美妙,比街上的那些婊子可强多啦。”说着,这个黑猩猩一般的汉子便已将女孩提到了一边,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野兽一般的玩意。
“是吗?”另一个汉子一边在墙壁上挑选合适趁手的鞭子一边道。
此时的土著女孩一边哭泣一边拼命摇头推搡,可这对压在她身上的大汉来说无异于蚂蚁撼树,反而给他增加了一种情趣,使得他怪笑不止,
犹如猫戏老鼠一般兴奋。
这时的阳明脸上虽然毫无表情波动,但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闹腾开了,在他心里,土著女孩虽然和他有过一夜之欢,但实际上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过什么痕迹,充其量只能算是人生路上的一个匆匆过客,然而尽管如此,当他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受辱,怒火也情不自禁的喷薄而出。
似乎是戏弄够了,黑汉一只手轻易的便固定住了女孩不断挥舞拍打的双臂,然后另一只手扛起她的一只腿,沉腰凑股,只等向前轻轻一送了。
土著女孩放弃了挣扎,眼睛紧紧闭上,而眼角却不断有泪水滑落,面庞更是布满恐惧紧张之色,而黑人大汉则嘴里不断发出淫笑声,仿佛是极为享受女孩在他面前的所表现出战栗。
“哦,小美人,我来了……”
几乎就在黑汉说话的同时,他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这让黑汉不由停止了动作,愕然的回过头,发现自己那个同伴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黑汉顿时怔住了,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中国人依旧好端端的吊在那里,而自己那个同伴身上既没有流血也没有明显的伤害,自己突然就倒地不起了?
“嗨,嗨,你怎么了?”黑汉试着叫唤了几声。
连续喊了几声,倒地大汉还是动也不动,这让黑汉心里开始有点发毛,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同伴跟前,弯下腰正准备仔细察看一番时一阵疾风突然从他背后袭来,没等他来得及有所反应,一道软索一圈圈的缠在了他的脖子上并且迅速拉紧,牢牢的勒住了他的喉咙。
黑人汉子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袭击,要知道这屋子里除了那个小妞就是那个中国人了,小妞现在还好端端躺在那里,正一脸吃惊的看着自己,而中国人则被吊在屋梁上,怎么可能会出手袭击呢?
带着极度的困惑,黑人汉子一边双手紧紧扣住软索,不让它进一步勒紧自己的脖子一边吃力的站起身,一点一点的转过身子,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袭击自己?
终于,黑人汉子在窒息与炙痛中艰难的转过头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不可置信,只见这个被吊起的中国人双腿向前平伸,腿间紧紧夹着皮鞭的柄部,而鞭身就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黑人汉子不知道这个中国人在双手被吊起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用双腿甩鞭,把自己脖子给紧紧勒住?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吃力的放开一只手,然后一把抓住鞭身,想把鞭子从此人的腿间抽出来。
然而双手也怎能敌得过大腿?尽管黑人大汉强壮的犹如一头黑熊,但无论他怎么用力扯拽,鞭子的柄部都被阳明稳稳的夹在腿间。
此时,黑人大汉呼吸已然越来越难,并且两眼开始翻白,庞大的身躯似乎摇摇欲倒,这让阳明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双腿进一步使上力道,紧紧的绞缠鞭子。
不过就在这时,黑人汉子突然向阳明这边扑了过来,一拳狠狠的击打在他的小腹上,紧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连续不断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腹部,腿根等处。
黑人大汉块头大,出拳猛,而现在又是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出拳的力道更是成倍增长,击打的阳明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剧痛由落拳的部位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仿佛整个身体随时都可能散架。
可是,尽管痛感让阳明都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但他还是咬紧牙关,死死的不放松腿上的力道,因为他知道一旦让这个家伙逃脱自己双腿的控制,那么后面就恐怕再无翻盘的机会了,等待他的只有死路。
其实这时候黑人汉子已经凑到阳明的跟前,他双腿与其绞缠鞭子不如直接夹住这个家伙的脖子,这样只要他双腿一交错就可以轻松的扭断他的脖子,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必然要先松开鞭子,这样就难保此人不会趁这个空隙逃脱,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只能咬牙承受他的拳击,两腿毫无放松迹象。
黑人汉子的拳击力量开始慢慢变弱,显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这让阳明心头欢喜,更是信心倍增,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黑汉忽然放弃了拳击,而是将手哆哆嗦嗦的伸向了腰间,那里挂着一个匕首形状的皮鞘,显然,他是想抽出里面的匕首来做最后的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