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哈尼那极为高亢的怪叫声,仿若发情的野兽,又像是地狱里的鬼嚎。
当肉棒再也喷不出一滴精液时哈尼终于将肉棒从清姨的嘴里抽了出来,他将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在清姨脸颊上蹭了蹭,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将她嘴里的玩意取了出来。
“噢——”清姨如释重负般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粉。
终于轻松了,但是清姨的嘴巴还是不能够合上,因为长时间的撑开令她的下颚完全僵硬,那里麻木的已然失去知觉,依旧有大量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而她的的上半身则是颓然的倒在地上。
“起来,别他妈装死!”哈尼半蹲在清姨身边,又一次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到眼前道,“告诉你,这仅仅只是一盘开胃小点心,真正
的大餐还没开始呢。”
清姨微闭着眼睛,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倒不是她故意做出这样漠然的神情,实在是她太累了,可以说是身心俱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火烧火燎的疼,大量腥臭的精液强行灌入她的肚子里让她的胃止不住的一阵阵痉挛,一种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难受极了,至于嘴巴,此时麻木还没完全消退,而酸胀疼痛的感觉又上来了。
尽管如此,清姨的心里还是相当的骇然,刚才就已经把她折腾的半死了,结果这个家伙还说只是开胃小点心,她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她,这让她真的开始有点害怕了。
哈尼怪笑着松开揪住清姨头发的手,站起身来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所有的灯全部熄奶,墓室一下又陷入了烛光摇曳的昏暗之中,清姨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惊疑不定,更有一种不安和恐惧,就在这时,穹顶上方突然亮起一盏射灯,直射向瘫在地上的清姨,一束光柱笼罩在她身上,直照的她睁不开眼。
清姨有点懵,正不明所以时她忽然听到一阵扎扎的机械传动的声音,似是从头顶上方传来,她不由眯眼朝上面看去,但由于光束之外都是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很快她就看见,因为上面又亮起来两盏射灯,分别是在两边墙壁射过来的,这两个光束的交汇点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吊在半空中的一个盖着黑布的大箱子,而箱子上面则吊着两根铁链。
随着扎扎声继续,铁链滑动,箱子随之慢慢下沉,而那两个光束始终笼罩在这箱子上,就这样,箱子一直缓缓下沉,直至落在了地面上,距清姨不过咫尺之遥。
铁链不再滑动,扎扎声也就没有了,但这时清姨却听到一阵阵细微沙沙声,就是从这蒙着黑布的箱子里传来的,好像是什么东西爬过所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颇为让人毛骨悚然。
清姨心里不由生起一温不好的预感,她愣愣的看着,忽然感到头皮一阵撕裂的剧痛,原来是被哈尼又一次揪住了头发,他半蹲着,一手揪着清姨的头发,一手捏住黑布的一角,嘴里阴阴道:“让你看看和我作对的人的下场。”
说罢,哈尼猛的一扯黑布,遮掩下的箱子顿时暴露在清姨的眼前,在两盏光束的映照下是那么的清晰,她一下呆住了,眼睛里的瞳孔蓦然张大,接着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全然不顾头皮几乎被撕裂的剧痛,身子拼命后退,想离那个箱子远一点,然而头发被哈尼死死揪住,半点距离也退不得。
让清姨恐惧的近乎失态的正是眼前这个箱子里所呈现的一幕,这是由玻璃制成的箱子,其实说是箱子倒不如说是鱼缸更合适,与普通长方形的大鱼缸不同的是,它的上面又多了一块玻璃,整个呈封闭状态,不过也不是完全封闭,仔细看,它侧面的几块玻璃上有密密麻麻的许多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孔。
清姨当然知道这些小孔是起什么作用的,因为这鱼缸里有一个人,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让她恐惧的浑身发冷的是这个女人没有四肢,而她对这个女人并不陌生,换而言之,这个女人以前是好好的,她的四肢是被人活生生的截掉了。
不仅仅如此,更让清姨恐惧乃至恶心到晕奶的是除了这个女人外鱼缸里还有蛇,几十条蛇,这些颜色各异的蛇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它们有的在女人身上四处游弋,有的缠绕在她的腿上,手臂上,还有的盘在她的胸口上,高高昂起着头,滋滋的吐着信子,甚至还有一条蛇钻进了她的下体,只留一截蛇尾在阴穴外左右摆动。
至于女人,此时她眼睛是闭着的,身体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但清姨知道她不可能是一奶尸体,因为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身上肌肤油滑闪亮,看上去就富有生命力。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和清姨一起在车子里冲下山坡的昂菲温,清姨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船长别墅的地牢里,那时她正被船长残酷施加电刑,后来在出来的时候她碰到了弗莱唇医生,当时她还猜测是不是也要给这个女人做某种手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没猜错,是手术,而且是惨绝人寰的手术。
可以看出,昂菲温不仅被截掉了四肢,而且两只乳房似乎也做了某种手术,显得不合比例的硕大,充满了怪异,两只乳头呈深紫色,和乒乓球般大小,看上去变态而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