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做点什么吗?”
“我……”
经过那一次变故后哈瑟胆小了许多,连精神都有些不稳定,事实上自从被救出来之后他一直都是在医院里休养治疗,这一次实在是因为母亲的葬礼他才不得不出来参加。
由于之前哈瑟就是被清姨关在棺材里,所以他对棺材几乎有了心理阴影,因此当他看到装着自己母亲遗体的棺材时心里就吓得直打颤,只是怕被哥哥哈尼以及父亲船长责怪他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努力保持着镇定,但还是能远离就远离,不料现在却被哈尼点名要他过来。
哈瑟真的是怕极了,可是眼前不光有哥哥,还有父亲以及手下一众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害怕被人看出他的怯懦,于是只能咬牙硬着头皮
上前,战战兢兢的接过哈尼手里的尖刀,然后一步步来到了昂菲温跟前。
“啊……别……别过来……啊……”
昂菲温恐惧的大喊大叫,而哈瑟本来心里就恐惧的要命,被她这么一喊心里更是慌乱,尤其是当他每走近一步事实上就离棺材更近一步,黑漆漆的硕大棺木像一块大石压在他的心口上,使得他气都喘不过来,以至于心神一阵阵恍惚,仿佛硕大的棺木要将他吞噬,刻在他脑海里的那恐怖一幕又浮上他的心头。
终于,哈瑟走到了昂菲温跟前,被倒吊的她两眼与哈瑟几乎平行,哈瑟紧握着手里的尖刀,其实他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在没发生那个变故之前他和他哥哥哈尼一样残暴,现在他虽然精神受到极大创伤,变得胆小如鼠,但骨子里的那种残忍并没有改变,所以他为了早点完成这个任务好早点远离这口棺材他一下举起手里的尖刀,对着昂菲温的喉咙就扎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昂菲温头蓦然向旁边一偏,紧接着倒吊着的身子一下向上一弓,她本来就是警察出身,身手比一般人灵活的多,所以瞬间就躲开了哈瑟的这一刀。
哈瑟原本就是想速战速决,所以这一刀扎下去的力道极猛,不料却被昂菲温躲开了,力道一下落空,他整个身子顿时收势不住,重重的向前一扑,不偏不倚,整个人是一头栽在了棺材上。
本来就对棺材有严重心理阴影的哈瑟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着挣扎,想要从棺盖上爬起来,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吓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手忙脚乱的扑腾挣扎中竟然把放置在台子上棺材推搡的滑至台子边缘,继而连棺材带他这个人一起跌落,沉重的棺材瞬间就重重砸在了他身上。
“哈瑟……”
“哦……我的天啊,哈瑟……”
……
一众人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随即一窝蜂的涌了过去,抬棺材的抬棺材,扶人的扶人,呼喊的呼喊,一刹那,整个墓室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船长这边是乱成了一锅粥,而清姨那边却是一切按照计划顺利的进行着,船长的人将她送到里夫酒店后她在大堂呆了大概半个小时,在这半小时的时间里她果然看见好几个和她一样打扮的性感艳丽的年轻女郎三三两两的坐在沙发上,有的百无聊赖的抽着烟,有的漫无目的的翻着杂志,直到其中有人手机响起才停止手上的动作,眉开眼笑的接起电话,然后在其他女郎或嫉妒,或不屑的目光中走出酒店,当然,有的直接上电梯,去客房。
半个小时之后清姨走出酒店,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普尼西的别墅,到了之后她发现这里果然戒备森严,门口停着两辆警车,有五六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在来回巡逻。
门口守卫的警察显然知道清姨要来,他直截了当道:“不好意思小姐,请接受检查。”
清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臂平伸,由于她的上身是一件大面积缕空设计的蕾温透视吊脖衫,一眼就可以看穿,自然是藏无可藏,负责搜身的警察直接蹲下身,隔着裙子在她的大腿上上下摸索了一番,然后起身道:“小姐,你把包放在这就可以进去了。”
“啊?”清姨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道,“为什么?我包你们也检查过了,里面除了手机就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根本没什么违禁品,为什么不准带进去?”
“抱歉,这是规定!”
“可是……”
“你放心小姐,我们不会动你任何私人物品,等你出来后我们会原封不动的奉还。”
“那……好吧!”
交出了随身的小坤包,守卫的警察打开了门,清姨神色自若的步入,眼前是一条约三米左右的走廊,穿过后便豁然开朗,不是一般人常见客厅,而是一个足有一百多平米的室内泳池。
清姨站住身子,环视了一下,这时她忽然听到上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嗨,过来,这边。”
抬头一看,只见复式的二楼栏杆边上站着一个壮硕的光头男人,他正冲着清姨勾着手指,清姨迅速调整状态,仰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娉娉婷婷的步上弧形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