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耸了耸肩道。
颇令人赏心悦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过后又涌上来一群手
拿木棍,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油漆的土着男人在场地上手舞足蹈,嘴裡还哼哼哈
哈的不知唱着什么,有点甚至就在场地上打起滚来。
相较于刚才土着少女的草裙舞,现在这个是既没有美感又没有节奏,完全像
是胡跳乱动一气,看的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这样,土着男人女人轮番上阵,载歌载舞,持续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方
才渐渐退散。
这时候,酋长老头站了起来,步入场中,其他人也跟着出来,簇拥着酋长来
到场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声这时终于停了下来,周围近千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
响,四周除了沙沙的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了,只见酋长双手指天,叽裡呱啦的说
了好一通话,然后双膝跪地,跟在他身后及周围近千人,除了阳明和索菲这两个
外人外其馀全部跟着跪下,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形势颇为壮观。
近千人中只有阳明和索菲站在那,显得尤为突兀,就在他俩犹豫着要不要遵
从人家的习俗也跪下时那个酋长老头开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鼓声再度响起,酋长等人返回桌子后面重新坐下,而场地中间则
被放上了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木床,床板是暗灰色的,但在床板中央则显出一大
块深紫色,颇显几分诡异!「哦,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索菲一脸不解的问。
阳明没有说话,他隐隐猜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不过也不敢十分确定,只好
对索菲摊摊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裡冒出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土着黑人小孩,他们分成两排
,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鱼贯进入了中间的场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哦
,难道这些小孩也准备跳舞吗?」
索菲满脸期待的说。
「恐怕不是……」
阳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这些小孩要做什么了吗?」
阳明没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话,而是凑上前去低声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
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无聊的待在那裡,况且现
在天还早呢。」
阳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
他们要给那些小孩做割礼,很残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什么?割礼?就是割去他们的那个……」
索菲发出惊呼,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之前她也看过一些关于非洲的风土人情
及习俗的资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还存在割礼这么一说。
所谓割礼,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岁年龄时给他们的生殖器做的一种外科手术
,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阴唇及阴蒂。
对于前者,索菲还有那么一丝理解,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这么一风
俗,在男孩长大到一定岁数的时候就要割包皮,事实上割掉包皮对人的身体也是
有好处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阴唇与阴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对女性身体的摧残了。
阳明点点头,索菲蓦然站起身道:「不行,这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
阻止他们……」
「拜託,你想害死我们吗?」
阳明吓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将她拽坐下来。
旁边的几个土着人,包括酋长老头在内都对索菲突然起身并大声嚷嚷感到不
满,个个都瞪视着她,阳明赶紧摆出一副笑脸,对着他们连说带比划,做出一副
道歉的姿态,总是让他们脸色稍缓。
这时候,索菲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道
:「可是……」
阳明一下打断她的话:「没什么可是!不错,这是残忍,这是不人道,但这
是人家的传统,我们不能,也没这个权力阻止人家,知道吗?如果你不忍心看,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对,但你必须只是看,不
能再像刚才那样大声嚷嚷了,否则被他们赶走事小,要是被他们扣押甚至是以扰
乱神灵的名义把我们俩都宰了那就事大了。」
索菲一脸不可思议,怔怔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耸了一下肩道:「好吧,
你说的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