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的惨剧,狠狠的瞪了一眼周俊,大概是想姐姐在那里
受如此残酷的刑法,周俊居然还能高潮,禽兽不如吧。
我停了下来,拨开粘在诗诗脸上的秀发,看着她那苍白痛楚清秀的脸,帮她
擦掉一点眼角的泪珠儿,她的脸上现在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含月,快过来,看人家这么惨,拿块毛巾过来给诗诗擦擦,一点眼力都没
有,没人性,盘子放下来就行。」我骂含月道,然后继续我接下去的工作。
张含月赶紧去打了条湿毛巾,帮她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擦掉一点。
「月月,我们从小就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还帮他这么对我,呜呜,啊,痛
啊,救救我吧,谁来救救我啊。」陈雨诗痛哭流涕。
我开始一边撕一边割她的奶皮,幸亏小时候看过人家杀猪剥皮,只不过这奶
子上的皮比猪皮薄多了,要有苞丁解牛的精神,是个技术活。
少女的乳房是身上最珍贵圣洁的地方,上面有很多神经集中在这里,剥皮的
痛苦大概早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了吧,特别是我用手撕的时候,将奶子上皮肤扯
离软组织的时候,那惨叫声听的人精液沸腾。
「诗诗,忍下就好,忍下就好,我也没有办法,来,咬住毛巾,忍忍就过去
了。」张含月让诗诗咬住毛巾,然后把她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哭泣着安慰道。
诗诗咬住毛巾后就没了那高分贝的惨叫声,但那从喉咙深处发出来沉闷的惨
呼声是任何雄性动物最好的兴奋剂。
诗诗的奶子已经给剥了一半皮,象半剥的橘子一样正敞开着里面的嫩红的鲜
肉,为了防止结枷影响美观,我灌了口酒,然后喷在了那裸露的嫩肉上。
「啊,疼啊,呜,快来救救我,妈妈,姐姐,你们在哪,快来救我啊。」大
概是疼煞了,诗诗一口吐掉嘴里的毛巾,大声惨呼道。
「嘿嘿,这叫酒香奶子。」我喷完继续着我的工作,期间诗诗惨呼不止,身
体不停的一松一紧,牙关紧咬,嘴唇已经破了,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泪
水汗水也没命的往下掉,擦都都来不及。
随着最后一刀的完成,一张完整的奶皮被我割了下来,我用酒洗净后摊在了
托盘里,还是那没光洁如丝绸一般。
此时的诗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刷白的脸上满是恐惧,喘得上气不接
下气,用嘶哑的声音哀求道:「陈安,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呜。」
「别急,已经一半过去了,再忍忍,剥完这只奶子就好了,乖啊。」我继续
握住另外一只奶子开始下刀。
「陈安,求求你饶了她吧,她以后肯定听话,别在折磨她了,我保证。」张
含月也哭泣着向我哀求道。
「求求你了,陈安,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诗诗也哀求道。
「嘿嘿,那也得等我剥完这只奶子再说。」我冷笑着继续着我的剥皮工作,
陈雨诗那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又起。
我一边剥着一边欣赏着美女受刑时的凄惨,我的小弟弟被她的惨叫声呼唤得
昂首挺立,催促着我赶紧进行一番发泄。
当我最后一刀割完,喷完一口烈酒后,一阵剧烈的挣扎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后,陈雨诗的头垂了下去,再也没动。
「陈安,快来看,她怎么了。」张含月焦急的喊道。
「没事,估计疼晕过去了。」我过去抓起她的秀发,看着她受过如此残酷刑
罚之后一脸的痛楚凄美的面容,让我恨不得马上发泄一番。
旁边的张敏敏继续一丝不苟的继续着她打飞机的重任,在敏敏手里周俊已经
射了四次,但现在他的小弟弟再也站不起来了。突然我从敏敏的眼珠里看到一丝
不安,我下意识的一躲,一道寒光闪过,原来张含月拿着手术刀,满眼仇恨的向
我刺了过来,还好我闪得快,仅划破了手臂上一点表皮。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手指蘸了蘸手臂上流出的血,放舌头上舔了舔,恩,有
点咸。这时候我发现她眼睛里的仇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无尽的恐
惧。她立马把手术刀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
嘿嘿,既然被我发现了,不是你想死就能死得了的,手术刀还没碰到自己衣
服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一转眼自己已经被吊了起来,呈火字形被吊在刑柱上。
「求求你了,放过我姐姐吧,她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我保证。」大概看出来
我即将对含月不利,小敏扑过来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哀求道。
「有错就得有罚,你的任务还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