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今天,她一直没给我开口道歉的机会,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病床上
的我。
擦身体、喂水果、按摩、伴睡,甚至,今天早上,她为我擦身时,我产生了
熟悉的生理反应,她便马上伏在病床上,用小嘴为我发泄了积蓄数天的欲望。
可她越是如此,我越觉得对不起她。
而且,在我清醒至今,芸姐没有单独和我说过一句话。
此刻的我,就像鲁迅笔下的主角一般,心在很重很重的堕着、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