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湿乎乎的感觉传了出来,蔓延在唇齿之间,不行不行,太疼了啊!妈妈
是妈妈的牙齿,妈妈在咬他!狠狠地咬他!叼着他的下唇紧紧不放,疼,是真的
的奶子一样,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任纯摇晃着身体,就在那光光滑滑的肌肤上
的,一会儿就缓解了,而妈妈的嘴上功夫却没有一点留情的意思,不放松,就好
的肩膀,外带猛蹬着腿,赶紧向妈妈求饶,同时还有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在
忆蓉才张开嘴,放开儿子,放开险些两世为人,且满脸涨红的儿子。
像自己是多么美味的小鲜肉一样,让妈妈不舍张口,不放开他。
体仰躺着,被他压着。
心死!
管我一辈子,我就要赖上妈妈一辈子!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我妈妈一辈子!」
承认错误,外加讨好卖乖,插科打诨,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一切的祸起萧墙都
妈妈的无话不谈,在床上,光光地搂抱着,母子情深,他还能有这样的勇气,知
突然间,柔软的嘴唇就是一阵钝痛,是被尖利的物体摩擦出来的,是牙齿,
当然,做出现在的行为,刚刚气完妈妈,让她哭了,转而又能笑嘻嘻地,像
啊,你妈个逼的……小崽子!」并没有抬起脚,来个兔子蹬鹰,立马踢开那个赖
出来,拉成臭臭的大粑粑,多浪费啊!不过啊,我妈妈就是大粑粑也是香的,谁
强制性地,一下子就把摔到沙发上,母子俩双双倒了下去,重叠着,她丰满的身
「滚!去你妈的!管你干什么?管你,再让你给我剁一条腿,拿去加工,做
特殊的情感,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母子交流,汇聚成一个点,爱的升华!
好几天,不好意思和妈妈说话,向她求和。
「恶不恶心啊你?粑粑,粑粑的,脏死了!」脑门上,又是重重挨了一个巴
都说语言是情感的桥梁,这话真是不假,正是因为现在,几个月以来,他和
可以了,儿子是真疼了,都冒出血丝了,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解气了,柳
就连刚刚吓坏的大乖,也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兴奋地摇着大尾巴,还以为哥
错就改,继续坦荡荡地爱妈妈,问心无愧。
不想,其实也能想到,还没举步,自己就被抱住了,那个自己现在当做如同
「妈妈,我现在可是抱大腿了,抱妈妈的大白腿!这样妈妈就不能走了,得
撒泼加耍无赖,是每个儿子对妈妈的天性,不管多大,就像每个男人都迷恋女人
情和关系没有这么升华的时候,他多半是闷声不响,躲在角落里自我反省,反省
哥要和自己在地上玩闹,哥哥在逗它呢。
是因为他,那就让他再来平息事端吧,让妈妈开心了起来,重展笑颜,是他的使
蹭来蹭去,没完没了,恨不得将妈妈大腿上一层皮蹭下来,交给他,他才放心。
皮缠,语气也不够冷硬,做出这些,她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这就等于给了那个坏
这就是惩罚,血淋淋的教训!
透明的人,死死抱着她的腿,就是不让她走,动弹不得。
让我是妈妈的小公狗呢?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我就要吃妈妈,妈妈就能让我一个
都给他咬出血了,受不了了!
嘴里「呜呜呜」地,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声音,他赶紧拍打着妈妈的赤裸裸
生气,对他不那么恨了,所以他一定要乘胜追击,立刻解决,不要脸地去哄妈妈,
个失忆症患者一样,没心没肺地胡说八道,腻着妈妈,完全是母子俩的感情这么
在,小伙子是绝对不能放开妈妈的,放妈妈走的,既然刚才,妈妈还那么关心他,
人能享用,大快朵颐,哈哈!」什么叫厚脸皮?什么是没皮没脸?这就是了,现
那么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帮他止血,照顾自己,他就知道了,妈妈已经不那么
那样,自己就真的不配做妈妈的儿子了,无地自容。
作势要走,依然一眼都不看儿子,拿他不存在。
命,天大的事。
「多好的大腿啊,滑不留手的,嫩嫩的,我才舍不得吃呢!吃完了,还得拉
成人肉火腿肠,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滚滚滚!烦你!哎,干什么……我腰
那儿扑腾,模样滑稽。
舔了一下唇齿,品尝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温热而腥甜,柳忆蓉就站起身,
疼!这种疼,丝毫不亚于刚才被玻璃碎片划破手指的疼痛,那种疼痛只是一会儿
好,不一般的情感,他才可这般地肆无忌惮,无所顾忌,若是以前,母子俩的感
蛋的可乘之机,一个见缝插针的机会,她刚说完,儿子就爬到了起来,并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