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咳嗽起来,吐出老吴的阳具的同时,将满嘴的精液
呕到了地上。
两次射精,一次射在朱*红的阴道里,一次则射在她的口中,间隔时间很短
,这令老吴有些站立不稳,他顾不上拉起裤子,转身背靠着教练车,从上衣口袋
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又掏出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扬起头,朝天
呼出了烟圈,盛夏的季节里没有什么风,那烟圈飘飘荡荡、久久不散。
看着依然反绑双手跪在地上的女学员,老吴脸上浮现出疑问的神情,他问:
「美女,填报名表的时候你乱写的吧?什么白领,你是出来卖的吧?」
朱*红有心反驳,怎奈老吴不经意间非常接近事实,去年我老婆身陷李老大
的淫窟,确实曾经被迫站街接客,以一名外资企业女高管的高级白领身份充当廉
价暗娼,向形形色色的嫖客们出卖肉体,两百块就能让朱*红提供全套服务,这
也是我计算出有几十人操过朱*红的原因,去年九月到年底,我老婆每个月要被
李老大叫去卖淫几个晚上,每晚服侍三四个客人,算下来卖了五六十次总也有了
,有几次恰逢朱*红来了月经,李老大也不肯放过,而嫖客大多不愿让我老婆用
手帮他们解决,无奈只好用嘴,据说还被客人肛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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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残酷的现实!颇具讽刺意义的是,朱*红明明拿着五位数的月薪,
每次还要向哆哆嗦嗦递过来两百元的客人强颜欢笑地道谢,这份虎落平阳的屈辱
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
你能想象一个武艺高强的美丽女警不慎落入小流氓的魔爪,被五花大绑,空
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唯有默默接受惨遭轮奸的结局吗?没错,就是这样的感
觉。
我老婆是辞职后才摆脱这场噩梦,经过大半年的调整,身心方得到略微的恢
复。
幸好去年接客时基本都是戴套服务,没有怀孕也没有沾染什么不好的疾病,
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李老大一伙出于好心,他们隔三差五也要在我老婆身上来一炮
,完全是为自己考虑。
而如此一番折腾,让朱*红在性方面的经验远胜从前,象老吴这样徒有蛮力
的驾校教练,很容易被我老婆轻易地搞定。
老吴见朱*红不说话,自己也没体力乘胜追击,也就给我老婆松了绑,让朱
*红捡起扔在地上的胸罩、内裤和牛仔短裤穿上,二人坐回车里,老吴叼着烟问
:「今天这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老婆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老是会落入色魔的手掌,原本是不愿上车的,但
在老吴的威胁下还是被迫坐到了副驾驶位置,听老吴问,没好气地反问:「你什
么意思?」
老吴说:「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这事你知我知,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懂
吗?」
朱*红苦笑,老吴是不知道她的过去,以前那五次遭到轮奸,哪一次作为老
公的我不一清二楚?而沦为同事、客户的性奴,也早成为同行间不公开的秘密,
甚至她的裸照、性交视频都在网络流传,大多脸上连马赛克都没打,今天的事情
传不传出去都影响不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吴若将手机里录下的内容也传到网上
,会让李老大等人循着蛛丝马迹再来找麻烦,朱*红抱定宗旨息事宁人,点点头
勉强应道:「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吴满意地笑笑,说:「一言为定!」
显然,我老婆是一厢情愿了,事实很快无情地打了她脸。
老吴并没有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几天后,朱*红接到老吴的微信,约她到家
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见面谈路考事宜,说是电话里讲不清楚。
我老婆考虑再三,觉得假如不去,家里的地址教练是知道的,报名表格上都
有,到时候老吴找上门就不妙了,因此打算去敷衍两句就闪人。
谁知进了房间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被早已精虫上脑、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