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以后,我就每日在乾清宫当差,从早到晚守着这个小皇帝,看着一帮亲
一天我放假回到家中,看到下人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一打听才知
品。」
功高强,很远就能听到一些细微的脚步声,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提醒大家,很长时
、皇太妃娜木钟、巴特玛璪等,总之清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来了。
我笑道:「泰西画虽说纤毫毕现,未免流于肤浅,意境究竟与国画相差太远。」
泰西人的画法与众不同,画中人物身上的黑痣、绒毛甚至青筋都历历在目,宛如
一个孩子,也不顾长途奔波劳累,进城的时候坚持弃车骑马,在众人的保护下欣
的车驾在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后,终于来到
北京百姓无缘得见刚刚住进来的新皇帝。
多去睿亲王府,多尔衮眼见局势大好,差遣阿济格等人发兵两路进攻李自成,以
机、鄂硕、陈泰、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洪承畴、尼堪、范文程、宁
不过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我照旧在乾清宫当差,侍卫的生活既清闲又无聊,
以为是个汉人在说话。我赞叹一声,展开画卷,只见一副仕女图映入眼帘,果然
母亲笑道:「怕什么,这泰西人连太后都见过,以前就专门给富贵人家画像
从此清国不再是偏安东北的一个小国,变成了主宰天下的朝廷,接着又大封群臣
足挂齿。」说毕递给我一卷画,他的汉话说的果然流畅至极,要不看到本人,还
我连忙来到母亲房中,果然见那泰西人左手持碟,右手执笔,在画架上涂涂
因为我身上还有御前侍卫的职务,不得不穿了黄马褂去迎接圣驾,眼见顺治
,画的那画儿你可没见过,简直像是水里倒映出来的一样,各家太太都争着要回
众侍女摆出执事围绕左右,我给她请了安,然后道:「母亲,这可是内院,你带
挂着大十字架,不过说起汉话来都是异常流畅,有的还夹杂着各地方言的味道。
道母亲从宫里带回来一个泰西画师,大部分人没见过泰西人,觉得很是稀奇。我
大大缩小,转眼已到十月,顺治在天坛祭拜天地,正式代替崇祯即中国皇帝位,
会受到严厉处罚,皇帝虽然不管我们,顶头上司却是御前内大臣,不过我凭借武
我相会,每日都是忙忙碌碌的,我呆在王府的时间反而少了,不久,家里几个生
善、阿巴泰以及总管旗务八大臣等亲王勋贵外,还有图尔格、图赖、谭泰、冷僧
贵进进出出,从宫女太监到亲王大臣,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只是呆在家里的时间
,家里只剩母亲、碧如等女眷,日子过的平淡似水。
我听了也起了好奇之心,问那泰西人道:「你叫什么名字?给我看看你的作
在宫里却见到不少,都是前明留下来的一些传教士,大清入关他们就顺势归降,
关系也大为提升,闲暇时一起吃酒赌博,无所不至。多尔衮的元妃也不时安排与
大多被安排在钦天监演算天象,其中最受顺治喜欢的名叫汤若望,大高个,鹰钩
病的已经康复,父亲则再次被征调去陕西讨伐李自成,师兄师嫂也告辞回九华山
抹抹,不时打量母亲,还竖起大拇指测量什么,母亲则穿着黑绒朝服正襟危坐,
完我、佟图赖、石廷柱、冯铨等文武大臣,后宫之中则有皇太后布木布泰、哲哲
母亲笑道:「你跟那些老学究混久了,怎么身上也有股酸味
北京城外,紧随车驾的还有一大批满、蒙、汉各族大臣及其亲属,多尔衮与先行
,封多尔衮为叔父摄政王,为天下亲王之首,自此多尔衮威势愈横,朝臣议事大
鼻、金发碧眼,跟罗刹鬼子长的一模一样,这些人多数信奉什么耶稣,胸口永远
尽快取得中原。
去画像呢,想着将来留给子孙看,太后唯独先赏了我。」
然在街上策马疾驰,显得十分激动,看来他很清楚定都北京的意义。
看镜中人,完全不同于国画那样只是注重线条柔和。
只有七岁,然而没有丝毫顽童的样子,形态举止故作老气横生,生怕别人说他是
没事闲话吹牛成为大家解闷的最好方式,不过当差不能讲闲话有明文规定,否则
一个男子进来可不大合规矩。」
入关的文武大臣在城外迎接,一时能人汇集,除了阿济格、豪格、苏克萨哈、代
为了皇帝的安全,多尔衮前一日就封锁了必经街道,禁止任何人通行,因此
那泰西人道:「小人龙英杰,拜见世子爷,承蒙王妃谬赞,一点微末巧技不
间众人大聊特聊居然没有得到一次处罚,我居然得了个顺风耳的外号,与众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