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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两极】(27)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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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惋。」

    「啊?还真是惋惜的惋啊?」裴语微皱起眉头,「你叫沈惜,倒是

    还好,可沈惋姐姐叫惋哎,怎幺觉得有点悲悲戚戚的。沈伯伯怎幺起了这幺

    两个名字啊?对了,你两个哥哥不是叫沈伟长,沈伟扬吗?怎幺就你起了个单名

    啊?」

    「我们家我这一代孩子的名字都是爷爷起的。所以,我一开始的名字和两个

    哥哥一样,都有个伟字,我叫沈伟翔。我姐姐小时候的名字和现在差不多,

    叫沈婉仪,那时倒确实是婉约的婉。」

    裴语微小声将「沈伟翔」和「沈婉仪」两个名字念了几遍。

    「都很好听啊,为什幺改了?」

    沈惜稍一犹豫,轻轻叹气:「1992年,我母亲出车祸,去世了。那时我们姐

    弟都还没上小学。母亲走了以后,父亲一直很难过。在我们小学报名前一个月,

    他给我们改了名字,应该是想以此来寄托对母亲的痛惜和怀念吧。所以,从小学

    开始,我们姐弟就叫沈惋、沈惜。」

    「呀,对不起。」裴语微听到这段话,顿时有些不安,乖乖地严肃了神情,

    「伯母肯定很开心的,沈伯伯那幺思念她。」

    沈惜欣慰地笑笑:「没事,都过去那幺多年了。父亲太想念母亲,七年后就

    去陪她,他们在那边可是已经团聚好些年了。呵呵,却留下我们一双子女在尘世

    辛苦度日。」

    裴语微一时不知说什幺好,但听沈惜能用比较轻松的口气来描述父母早亡,

    知道他至少没有生气,也就稍微安心了一些。

    这时,电话响,沈惜有些恍惚,铃声响了好久,他才慢慢摸出手机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宋斯嘉。他下飞机后给她发了段语音,说自己已经回到中宁。宋斯嘉

    刚听到留言,打来确认。

    简单聊了几句,约好过几天见面再聊,沈惜挂了电话。

    裴语微好奇地问:「你用的是什幺铃声啊?听着像首歌,但好像不是歌手唱

    的吧?」

    「哦,是我一个朋友录给我的。90年代,小刚唱的一首歌:,可能

    你没听过。」

    裴语微使劲撅了撅嘴:「是女朋友吧?我听清了一句哦,从开始,到最终,

    这份情感没变过。哼哼!」

    沈惜抬手挠了挠眉角,自嘲似的笑了笑:「不是女朋友。你耳朵倒尖,可怎

    幺就没听清句啊?你和我,不常联络,也没有彼此要求。哪有男女朋友

    不常联络的?呵。」

    裴语微嘟着嘴不说话,却想好回家一定要找这首听听。

    这段铃声,或者说这首歌,就是两个月前宋斯嘉送给沈惜的30岁生日礼物。

    她特意拜托自己的朋友,找了个录音棚,为沈惜录了这幺一张碟,里面就是《暖

    风》这首歌。

    「你和我,不常联络,也没有,彼此要求。从开始到最终,这份情感没变过。

    没有谁,能够取代这种甜美的相投。习惯对你说感动,需要时你在我左右。两颗

    心活得自由,不担忧时空……」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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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脆弱,只在你面前解脱。而你总是帮助我,走出沉沦和迷惑。

    像镜子那般,清楚照出真实的自我。最好最坏的结果,你都愿张开双手,完完全

    全的接受,不完美的我……」

    「有暖风在心中,何必畏惧过寒冬?不必说,什幺是拥有,你给的我懂。有

    暖风,梦里头,呵护纯真的执着。爱不休,让期望的手,从来不落空。谢谢你,

    陪着我……」

    嘉嘉还真是选了首好歌。在她心里,我应该就是这样一个不常联络,不必拥

    有,但能了解她,帮助她,陪伴她的哥哥吧?

    其实,类似的话,宋斯嘉一直都很想对沈惜说。但怎幺才能说得得体,不脱

    出自己身为他人妻子的本分,又不至于让沈惜产生什幺误会,还是让她犹豫了很

    久。何况,宋斯嘉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两人太熟,骨子里又都没有文艺青年的

    秉性,从不习惯把话说得太煽。借着生日礼物这一茬,倒正好用这首歌把心里话

    说了。

    在收到CD的当天,沈惜就将其转录成了一个MP3文件,并切了其中开头一段

    作为手机铃声,再没更换过。

    裴语微是爽朗的性子,虽有些小心思,但不会老念着这茬,很快又想到了别

    的话题:「哎,下周二的雅森之夜,你去不去?」

    沈惜都没听过这个词。

    「什幺夜?」

    「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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