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吗?」爱抚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顿,鞠启杰早就料到会
是这个答案。
啊啊……我背叛了寇盾,我没脸和他在一起了,可是,我还爱着他,我应该
把这份爱收回来给启杰先生吗?像爱寇盾一样爱他,也让他像寇盾那样爱我……
冯可依不知道该怎么办,吞吞吐吐地答道:「我……我不知道,我……」
「好了,不用说了,我不需要女人的爱,爱是什么?很麻烦的一个情感。在
我想要的时候,只要有个一心一意听我话的淫荡的母狗奴隶就行了,而你可依,
不要妄想我会对你有爱,也不要爱上我,你只是我用来发泄的玩物。」眸中浮出
浓浓的失望,鞠启杰不耐烦地打断了冯可依,有些焦躁地说道。
爱是很麻烦的情感,启杰先生不需要我爱他,他只想要一个服从于他的母狗
奴隶,他也不会爱我,我只是他处理性欲的工具……听着那么无情的话,冯可依
不禁伤心地落下了泪,想到自己如此可悲,在鞠启杰心中只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
供他淫乐的玩物,绝望的心中充斥着悲戚和可怜,还有一种被羞辱、践踏的受虐
快感。
心脏开始「怦怦」乱跳,被受虐心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冯可依明知道那样做很
愚蠢、很下贱,可想要堕落的心不可抗拒。
心底忽然冒出两种不同的声音,一个蛊惑地劝她,「听他的话,你已经离不
开他了,跟他在一起还要什么脸面呢!只要肉体舒愉就行了。」,另一个声音在
急切地制止她,「不能再做这种蠢事了,离开他,永远别再见他,你有爱你的老
公,不能贪图变态的淫欲,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理性和淫欲不停地纠葛着,冯可依陷入了难以选择的矛盾中,越想心越乱,
躁动不安的心越来越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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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就在这时,头发忽然被鞠启杰揪起来,一阵生疼,火
热的脸颊一下子撞在他的股间,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半推半拒地挣扎几下,便
乖巧地张开嘴,把萎蔫的肉棒含在口中。
我不确定爱不爱启杰先生,可是,我知道我爱死他的肉棒了……冯可依发出
不均匀的娇喘,欢快地舔起来。鞠启杰的肉棒似乎散发出一股与众不同的味道,
深深地吸引着冯可依,没舔几下,淫荡的花蕊便溢出了花蜜,好似要融化了的阴
户湿漉漉的,分外燥热。
「我的肉棒好吃吗?」瞧着冯可依好像很美味地舔着逐渐勃起的肉棒,鞠启
杰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几缕头发,凝视着含春的羞红脸颊。
冯可依一边舞动舌头,缠绕在亮闪闪的龟头上,尽心地侍奉着,一边抬起眼
帘,羞涩地看向鞠启杰,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宛如珍珠般的泪珠从朦胧的眼眸
里滚落下来。
冯可依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接人待物诚心诚意,从学生时代就乐于助人,
参加工作以后更是如此,无论是上级、属下,都对她持有非常好的印象。
通过帮助别人、对人友善,冯可依尝到了受人尊重的快乐,对屡屡得到嘉许
的自己也很满意,感受到了存在的价值。可是,鞠启杰却从根本上否定了她的人
生,冯可依现在认为自己是一个玩物、是处理性欲的母狗奴隶,只在令男人愉悦
方面有一点点价值。
「可依,你还是维持现状吧!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地爱你的老公,在我想要
你的时候,继续欺骗深爱着的老公,背叛他,把肛门交给我的肉棒来发掘,在刺
激的肛交快感中向我淫荡地扭摆腰肢、发出放浪的呻吟声。让罪恶感噬咬你的良
心,让受虐快感融化你的肉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鞠启杰温柔地抚弄着冯可依的头发,可嘴中吐出的话语却愈加冰冷,「这个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玩腻了我,把我像垃圾一样抛弃,你一边提心吊胆地这么想,
一边沉浸在短暂的高潮余韵里,这样卑顺的母狗奴隶才最适合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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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杰先生不稀罕我的爱,要我像从前一样爱寇盾,只是在想要我的时候,才
要我做他处理性欲的玩物……
等到玩腻了,他就会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
一面让我爱寇盾,一面让我继续背叛寇盾、欺骗寇盾,这是他肯给我短暂快
乐的条件吗……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这是对寇盾极大的侮辱,启杰先生不仅玩弄了我,还
打算戏耍寇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