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肉心里。
「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死了…」奔腾的极致快感肆
意涌动,冲刷着每一寸经脉、洗涤着所有血液,连毛细血管里的细胞都在欢呼叫
嚣,所有毛孔张大——一瞬间竟真不知是生是死,身体颤动,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头脑一片空白。
小穴内壁强力地收缩,数股滚烫的阴精一颤一颤地喷射在龟头上,淋得男人
精关不守,马眼一松,腰身下意识地将肉棒整个送入甬道最深处,龟头插入宫口,
巨大的肉棒猛烈地跳动着,积攒许久的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在张语绮体内。
男人霎时失了气力,弯下腰趴在她背上,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紧紧揽着她纤
瘦的腰身,两具炽热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性器牢牢结合,完美地填补彼此
的缺失。
两个人很久都没说话,静静地品味高潮的余韵。过了一会,男人抽出已经疲
软的肉棒,大量黏腻液体随之缓缓流出,张语绮能清晰地感觉甬道有如河床,盛
着大片大片的淫水肆意奔流,打湿了床单,正好将下半身浸湿。
被粗壮的肉棒插干了成百上千下,先前还无法容纳男根的小穴,此时却微微
张口,无法自行闭拢,有丝丝凉风灌入,引得她满脸烧红,愈发羞赧。
男人从桌子上抽了纸巾为她擦去下体的湿润,动作轻柔而细心,雨绮略一挣
扎,见他执意,索性任他擦拭。男人怔怔地看了一会,倒在她身边,两人一齐看
着天花板,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张语绮身上,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笼
罩在她鼻尖。
愣了一下,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杵在双腿间,
其主人还不怀好意地上下摩擦,粗壮的武器又一次凶悍抬头。
男人熟练地分开张语绮双腿,兄弟雄纠纠气昂昂地顶上花唇。
雨绮都感觉快要下不了床了,岂能容他胡来:「滚!」
「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反的。」大手攀上雪乳。
「那你操我啊。」
「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薄唇一口含住奶头。
「……」
「不、不要了……呜呜呜……又要丢了……啊啊啊……啊……」
张语绮带着哭腔的绵软尖叫在房间里回荡,肉粉色的大棒子疯狂地干进小穴
深处,死死地插进宫口,男人感受着肉棒剧烈的跳动,射精的瞬间,一声喟叹溢
出口,满足地享受着骚穴痉挛着缠绞肉棒的快感。
白浊精液自穴口流出,又红又肿的花唇无力闭合,露出圆圆的粉嫩小洞,仿
佛在张口娇喘,期盼着肉棒的再次插干。
张语绮这回真是被操得死去活来,又一波高潮席卷,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
低低地吟哦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眼一翻,竟被干得晕过去。
此刻大片被淫液淋湿浸透,精液的痕迹处处可见。有两次,男人在把张语绮
干得喷水时,猛然拔出肉棒,眼睁睁地看着敞开的洞口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阴精,
淋湿了整个阴户和大半个雪臀,还隐约可见丝丝热气。这失禁的画面,看得男人
双目赤红,一手急速撸动肉棒,套弄了几十下,一面低喘着,一面将浓白的精液
射在她小腹和奶子上,浊液在嫩白的肌肤上肆意流淌,随着身体被插弄的耸动游
移不定,这般淫靡的模样,刺激得男人金枪不倒,连连奋战到昼夜不分,自己都
数不清干了多少回,女人喷了多少次。
此刻,看着被干到晕厥的张语绮,男人也瘫倒在她身旁,伸出长臂,抱着她,
阖眼沉沉睡去。
张语绮再度醒来,又是被铁柱似的的肉棒狂抽猛插干醒的,硕大的龟头研磨
着幽穴深处的媚肉。这根插得人欲仙欲死的的棒子在梦中搅动着无尽的情欲之海,
引着蜜液处处浸润着甬道。
「……不行了……饶了我吧,真的要插坏了……」张语绮微张着眼,露出哀
求的神色。
她算是服了这些男人!
整整三天,她都躺在床上被他们变着法地玩弄,换着各种姿势被他操小穴。
除了偶尔吃点泡面、面包,被抱到浴室冲个澡,别的什么事都不做。窗外昼夜变
幻,日光月光轮番洒进来,不变的是床上热烈翻滚的激情。
张语绮胸口、颈子上全是被他吮吸留下的爱痕,两片柔软的雪臀在他高潮时
被无意识地掐出青紫。两片花唇更是红肿不堪,被干得媚肉外翻,久久无法恢复。
下身的疼痛令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