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用觉得。」
张语绮这次没再犹豫,非常干脆利落地就打断了我的话,目光虽凛冽,却不
再看我,而是在这房间里四下扫了一遍,那些原本还在哈哈大笑的人全都慢慢地
闭上了嘴巴,只有那个尖细嗓子仍翻了个白眼表示最后的挣扎,却也没敢说出什
么话来。
等到周围渐渐安静之后,张语绮深吸了一口气,闭了一下眼睛,再张开时,
眼底都燃烧着赤色火焰,虽不明显,我却仍是看的分明。
然后她轻轻松松地把手枪捞了起来,塞进自己的包包里面,大踏步着往外面
走去,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顿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向我站着。
她本来个子就比我高,这么一来我感觉压迫感更重。
我目光闪烁着,却听见从头顶丢下来的一句话:「你今天话已经很多了。」
说完,她没有再犹豫,转过身就大踏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咬了咬牙,羞愧和自责一时间如同决堤的河水一样哗啦啦地奔涌而出。
我没敢再多说什么,赶紧转过身跟着张语绮往前走了。
下楼之后,张语绮虽板着脸,却仍然让我上了车,高跟鞋一踩油门往郊区方
向开去,全程不再和我说话。
下了车之后也是径自走进了大门。
我看的出她生气,也自知理亏,于是一直垂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张语绮走进门,没有一丝停顿,昂首挺胸地直接走进了一旁的一扇门,却没
有将门完全关住,而是虚掩着,还留了一条缝隙。
我被她甩在门外,大气不敢出,虽然心里很不好受,却还是没敢说什么,老
实地站着,反正这种样子我也习惯了。
郭深不在客厅里,看这个形容,应该是在这扇门后面吧。
那…他们两个现在在干什么呢?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有一股说不出的躁
动又自下而上地窜了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乱七八糟的画面,两
具赤裸的肉体彼此交缠在一起,唇齿碰撞,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纤细修长的手
指在对方的身子上游走,喘息、闷哼、缠绵。
张语绮雪白纤细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被郭深坚硬的大手捉住,身下那处灼
热的坚硬在她柔软湿润的花径中大力地顶弄摩擦着,紫黑色的硬挺在黑色丛林中
来回进出。
单是想想,这场面就已经太过香艳,让我浑身上下彷佛点燃起来了一把火,
迅速地在我的五脏六腑之间烧了起来,将我的心脏灼烧得一阵钝痛。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种情绪具体是什么,可是心里实在太过难受,所有的感
觉都挤在一起牢牢地抱成一团,彼此胶黏着等待最后的爆炸。
脑海中的画面尚且还挥之不去,张语绮那两条紧致饱满的大长腿裹着黑色丝
袜,如同灵活的鳝鱼一样在郭深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黑色发丝缠绕在旁人的手
指之间。
我正想着该如何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清除出去的时候,耳边却突
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呻吟:「嗯啊…」
尾音拖的很长,且百转千回绕指柔,全是让人一听就会误解的意味。
我脑子里突然就「轰隆」
一声,差点就要以为这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了,可这感觉太过真实,我愣怔
了一下,呆呆地看着那面门板,很快地意识过来,这是真的,不是什么幻觉。
那声长长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呻吟正是张语绮的声音。
门没有关,留下来的那条缝隙已经足够我看清楚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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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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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内心深处觉得不应该这么做,可是脚下却没有一点声响地就往那边走
去,眼睛隔着那条缝隙往里面看去。
门缝太小,我只看见了一个古铜色的后背,两侧夹着两条雪白的腿。
郭深两只结实的大手牢牢地抓着张语绮的纤细腰肢,下身疯狂地律动着,一
点都不迟疑地往前挺动着,大手不时地往上挪动一下,再停留一阵子。
虽然他们俩肢体相互遮挡住了一部分,但是我还是很快地在脑子里形成了一
副画面:张语绮胸前雪白绵软的高峰顶端,一朵红梅傲然挺立,原本紧紧闭合在
一起的花瓣也张开来了,从里面不时地渗出一丝丝的透明液体,带走一点女人的
身体所独有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缓慢却汹涌地窜进我原本就不太平静了
的气息,久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