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不过
现在听他这个骂人的动静,应该是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样也好,不用自
己太过担心了,事情也会如计划一样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张语绮闭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风尘
气息的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对着郭深柔声细语道:「呦,深哥,你醒了?」
郭深坐在病床上,脸色很难看,白色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蹂躏得乱七八糟,
看见张语绮进来,微微愣怔了一下:「玫瑰?!你怎么在这!」突然间头又转了
个方向,冲着刚刚被骂的那个人吼了一声:「你他妈刚才不是还说玫瑰被抓走了
吗?!
现在都敢不说实话了是吧!是不是嫌命长啊!「那个人被郭深寒光射影的眼
神和毫不掩饰的咄咄逼人的语气吓得大气不敢出,趴在地上,小声哭叫着:」深
哥,深哥饶命啊…「连为自己辩解都忘了。
张语绮笑得春风拂面,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涂了鲜艳的正
红色口红的饱满双唇轻轻张开,柔若无骨的手往郭深手上摸过去,语气有些娇嗔
道:「深哥,你别因为这种小人物气坏了身子,你才刚刚恢复,可不能再意气用
事了啊。」说着话,身子还往前一扭一扭的,胸前的波涛汹涌往郭深面前又凑了
凑,郭深眼神暗了暗,又抓起一个白色的烟灰缸往地上砸了过去:「今天算你运
气好!还不快滚!」地上的男人爬起来,不住地点头哈腰,很快地跑了出去,把
病房的门重新关上了。
郭深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张语绮身上上下摸来摸去的,把张语绮直接按倒在
了自己怀里,勾起一边唇角邪笑着说:「刚才那狗东西还跟我说,你被成子那老
流氓给抓走了,我还以为,你现在应该会在他的床上,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好好
的回来了,玫瑰啊玫瑰,我真是没看错人。」说着话,手已经从张语绮领口处伸
了进去,开始拨弄张语绮雪白的乳房上面的那一处傲然挺立的红梅。
张语绮早已经习惯了郭深的这种恶俗趣味,他本来就是一个骨子里藏着兽性
的人,一旦兽欲上来了,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身边有什么人,他都不在乎,也不
管张语绮是不是在乎,就会扯下张语绮身上的衣裳,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
他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解开了一条拉链而已,每次结束之后,都还是一副衣冠
楚楚的样子。
张语绮迎合着郭深的动作,身体又故意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胸往郭深手里
送了送,娇嗔道:「深哥你说什么呢,我现在是你的人,别人谁敢惹我。我只不
过是略施雕虫小技,就好好的回来了啊。」郭深低下头,在张语绮的脖颈处深深
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怀里的女人身上强烈而甜美的女人香气,身下的某一处已
经起了反应,额头青筋开始微微跳动,但他今天却出奇的有耐心,手还在那一处
用力地揉搓着,把柔软雪白的双峰捏成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形状,一双眼睛里却
不夹杂任何的性欲,只透露着狼性的凶狠和敏锐,语气中满是质问地说:「哦?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呢?「张语绮心头一紧,脸上笑意依旧:」这次的事情牵
扯到了警察,我被成子绑架,扔到了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你猜怎么着?说出
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是被一个路过执勤的警察给救回来的。深哥,你
说,这事情讽刺不讽刺啊?哈哈哈…「郭深听见警察两个字,十分不屑地哧了一
声,有些粗糙的手指肚抚摸过张语绮娇嫩饱满的嘴唇,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邪邪地笑了一声:」那也就是说,没让成子那狗东西得逞?「张语绮故作娇羞地
目光躲闪了一下,手臂却是主动地抱上了郭深的脖子,语气满满的撒娇:」当然
没有了,我既然是深哥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占走便宜呢?「郭深揉搓着张语绮的
嘴唇,语气森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修罗:」不过就算真的被那老东西占了便
宜倒也没事,我腿中枪了,现在行动也不方便,「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直勾
勾地盯着张语绮的眼睛,手上又加大了力度,挑了挑眉接着说道:」你听懂了吗?
「张语绮在心底冷冷地一笑,她当然听懂了。这种事情又不是次了,她已经
习惯了郭深脾气的变幻莫测,从一开始的床上恶趣味,每天都把她蹂躏的要昏死
过去,到后来的随时随地做爱和口交,甚至是在郭深正在吃早饭的时候赤身裸体
地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