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想到了她的那条大黄狗。“都说她跟那条黄狗一个炕上睡觉。”
“是的。”二嘎子添油加醋地说道:“有一年,我爹想去聊骚那柳凤,刚爬到墙头上,那黄狗就从屋里撺出来了,吓得我爹从墙头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爹也顾不得喊疼,刚想起来跑,可是从院墙透出一股亮光,顺着亮光过去,看见柳凤蹲在门槛子上抚摸着黄狗脖子夸它是个好爷们儿,还跟那黄狗亲嘴,伸出舌头不住地舔那黄狗吐出来的大长舌头。那黄狗得劲儿的一下子窜起来,前腿搭在柳凤肩膀上,下面露出那血红的狗鞭来,一股劲儿地怂恿着往前努肚子。”
“哦,这事儿你爹那老小子能做的出来。”李秋丽听二嘎子这么说,非常相信。旁边的周铁生歪着脑袋认真听着,不住地点头。这种事儿他周铁生估计也拱过人家柳凤门子,别看现在半身不遂,听到二嘎子说那事儿,也是深信不疑。
“快点说,快点说,后来呢?”铁柱傻不拉几的,坐在炕沿儿上,听得津津有味,急的一个劲儿的催促二嘎子继续讲。
“柳凤儿一把抓住那狗鞭来回撸着搓着,嘴里一直叫着狗汉子狗汉子。”二嘎子说得绘声绘色,一边说的吐沫星子乱飞一边比划着,像是他看见似的。
“弄了一会儿,那柳凤竟然弯腰把那狗鞭塞到嘴里,开始吸溜吸溜起来。”二嘎子弯腰做着动作,嘴巴不住吸溜撮吧。弄得李秋丽心上犹如蚂蚁乱爬,忍不住也跟着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看你说的,人家柳凤再怎样也不能在院子里就那样吧。”李秋丽心神不宁,打断了二嘎子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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