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古生看仍旧解决不了问题,口内骂了一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何不
报应在我自己身上,非得报应在我的妻儿身上。」
可他毕竟活过了七十多岁,风浪经历太多了,脑海中迅速的想着解决办法,
忽然他想到了吕阳,这个后生绝对不简单,看他阳气充沛的样子就知道他中气十
足,看他平时的做事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接触过女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肯定是
跟他隔壁柳凤有一腿的,加上平时三蛋老说吕阳那小子阳具颇大,像毛驴的驴鞭
似的。他心里有了主意,本来是不想家丑外扬的,可是此刻他已经病入膏肓,再
不解决这个事情,恐怕这个家从此就完了。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了周丽蓉,把
他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按压着她的风府穴,让她平静了一些,同时对三蛋说:
「快,儿子,快去叫吕阳,无论如何让他来,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里,但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平时最听爷爷的话了,爷爷口内叫
他儿子也许是爷爷脑子糊涂了,但爷爷的话说的很严肃,他不能不听,他迅速穿
好衣服,跑了出去。
此时夜已三更,街上静悄悄的,他跑过石头街道,叮当响的唯有自己的脚步
声,连别人家的狗都懒得叫上一声。他跑到吕阳门口,本想敲门,忽然感觉不太
好,就从街门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来到三蛋的卧室门口,本想拍门,轻轻一推,
门反而开了,一切静悄悄的,他轻声走进去,生怕声音太大吵醒了吕阳父母,到
时候可就没法解释了。
当他走到吕阳炕边时,月光隔着窗户洒落进来,淡淡的洒满一炕的月光。吕
阳正在被窝里搂着一个人安然入睡。他赤膊着上身,被子外面搂着臂膀,臂弯里
躺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安静的躺在吕阳臂弯里安
然的熟睡着。
「啊,贞贞姐?」三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莫非,莫
非,吕阳和他姐姐好上了?
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了,这一幕并不令他感到震惊,如果今晚的事儿没有发生
在他的身上,他或许会惊讶的跳起来,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太过超出他
的认知范围了,这一幕确实小巫见大巫了。
三蛋气息有些不匀,忽然吕阳翻身坐起来,「谁?」
三蛋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说道:「阳阳哥,是我,三蛋。」
吕阳定神一看,果真是慌里慌张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怎
么了?什么事儿?」
「啊呀,来不及跟你说了,我爷爷让你去一趟,你赶紧陪我去一趟吧,小声
点,别让你家人知道了。」三蛋悄声说道。
吕阳看姐姐仍旧睡得很甜,轻轻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又悄悄的给姐姐盖严实
了,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裤,下炕勾上棉鞋,悄声说:「走。」
两人蹑手蹑脚的从吕阳家里出来,在大街上一路小跑着往三蛋家跑去。一边
喘息着,吕阳说道:「在我家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许往外说,知道吗?」
三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家的事儿比这乱遭一百倍,当即说道:「顾不得
那么多了,你到我家就知道了。」
说着到了三蛋家里,一进院门,三蛋扭身插住街门,拉了拉感觉严严实实了,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4V4v.ō
屋里甚是凌乱,唐明亮躺在炕沿儿上,依旧昏迷不醒,而旁边却看到了令吕
阳惊讶的一幕,平时一向端庄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着肥臀,把头埋在
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着公爹那软趴趴的阳具,一头乌黑的头发随着她的上下
波动,凌乱地抖动着。而一向威严的唐古生爷爷竟然抱着儿媳肥硕白嫩的肥臀,
嘴里吸溜吸溜地舔舐着她的阴户,两人69式的互相舔舐着,一种完全忘我的投
入,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进来。
三蛋子爬上炕头,在唐古生耳边轻声说道:「爷爷,吕阳来了。」
唐古生才扭头看了一眼吕阳。此刻吕阳发现唐古生一脸苍白,眼睛浑浊不堪,
完全没有往日的精神矍铄的样子了。
「吕阳,今天让你来就是让你跟你周姨做爱的,你快脱了衣服上来。」唐古
生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啊?」吕阳倒弄的有些尴尬,「这个,这个不行啊。」吕阳扫了一眼四周,
这不是全家人都在这里吗,怎么可以公然让他和三蛋妈妈做爱,三蛋可是就坐在
旁边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