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内心是
抗拒的,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被人这般玩弄下体,阿兰还是湿润了。
丑汉察觉到了,一脸不屑,满目轻蔑,将一口唾沫啐在阿兰身上,骂道:
「天生的贱婊子,欠肏的母狗,这也能让你湿。」
阿兰无比自责,为何被这丑鬼如此糟践,她也能动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
的贱人么?她只能安慰自己,湿一点,总比被他进入身体是还是干涩的好。活着
总比死了要强……
「奴婢是母狗,奴婢欠肏……」阿兰呼吸有些乱了,自暴自弃地承认了一切。
贝九渊对丑汉和阿兰的表现都很满意,至少到现在还很满意,欠起身子,勾
起春桃的圆润下颌,问道:「小春桃,你是不是也是欠肏的母狗啊?」春桃正用
玉乳夹住他稍有胀大的肉棒前后揉搓,停住了动作,娇媚道:「奴婢是,老爷随
时来肏,奴婢是老爷母狗。」
春桃以为她的答话很得体,会很合贝九渊的心意,可是贝九渊的脸却沉了下
来。没了丹药助力,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欢爱了,以后如何来随时肏她。他
几乎想这就捏死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可是转念一想,年纪大了,何必还要如此大
的火气。这又是最后一次,总要畅快戏耍一番。
压下心中怨怒,淡然道:「算了,给我舔吧。」
「嗯。」春桃正在似锦年华,还不懂得察言观色,她只知道顺服,只会用她
的肉体迎合老爷的需要。轻启红唇,将衰老的肉棒含入了口中。小心翼翼,极尽
温柔的仔细舔弄,肉棒在她的口中又大了几分。
丑汉玩弄够了阿兰的下体,也开始命令春桃含吮肉棒了。比之春桃口中那条
老麦无力的阳物,阿兰口中的阳物是巨大的,狰狞的。
春桃只要展开她的唇舌技巧,小心地不要将老爷弄疼,她就没有痛苦。
而丑汉不同,他的粗鲁和狂暴,将阿兰折磨得苦不堪言。丑汉双手揪住了阿
兰的头发,短粗的手指插入阿兰的秀发,用力拉拽。腰身用力,将阿兰的小嘴当
作狼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阿兰郁郁作呕,不仅是因为丑汉的粗暴,更是因为她每一次吸气,都会闻道
那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丑汉仍然不满足,他忽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然后死死按住阿兰螓首,久久
不放。
阿兰窒息了,气若游丝,双目翻白,她感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就在这
时,丑汉放开了她,拉拽着阿兰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
死中得活的阿兰大口吸着起,即便丑汉扑到了她的身上,暴戾的蹂躏她的身
体,她也未曾哭号。直到那濒死的恐怖感觉过去,她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和
下体同时传来。
丑汉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狂暴地掐拧撕拽,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了片片青
紫抓痕,娇柔的乳尖被扭地转了一个圈,拉长,松开,再拉长,再松开。另一只
玉乳在丑汉的口中,丑汉不是在亲,不是在吻,他在啃,他在咬。齿痕遍布,乳
尖像是要被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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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下体的折磨,丑汉死死地掐着阿兰沟壑中那颗鲜嫩的樱豆,
用力撕扯,用力揉捏。他是要把它扯断,还是捏碎?阿兰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很
痛很痛。
阿兰哭了,也叫了。疼得哭了,尖利地哀嚎。
悲声穿入贝九渊耳中,化作悦耳曲声。让他沉闷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垂下眼
目,看着卖力吞吐他越来越有起色的肉棒的春桃,贝九渊老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抬起头来。」
春桃扬起了脸,香唇仍旧叼着龟首,不敢放开。
「嗯,不错。」贝九渊点了点头,「行了,别含着了,骑我身上。」除了再
度回春的次,老人每次和女子欢好,都是要女人骑了上来。在这个年纪上,
他很懂得保养,很珍惜体力。
春桃骑了上去,可是并不敢真的坐在贝九渊身上,她敞开腿,蹲在老人腰间。
这个姿势一直要持续到老人插入为止,那时也要小心翼翼,一个不甚弄痛了
老爷,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老人上下打量这春桃青春娇美的胴体,心里暗中盘算,今天从来开始好呢?
春桃的胸很柔很软,他已经用他的肉棒体验过了。忽然想到,已经好久不曾
仔细看过女人的那里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致再去观察。
「调过来,屁股朝我。」老人又发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