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愧疚,柔声道:「雅儿,不用每次都这样的。
我那次不过一时兴起而已,怎好每次都叫你这般委屈。」
白雅蜷缩在爱郎怀中,一手在他坚硬胸肌上轻轻点着,另一手拨弄着已经软
去,却仍比常人勃起还粗壮的阳物,甜甜道:「谁叫人家就爱你这坏东西,弄得
人家又难受又舒服。」
祁俊刮一下白雅小巧鼻头,戏谑道:「到了床上,你可就不是我精明聪慧的
小雅儿了,就是个又淘气又骚浪的小丫头。」
白雅皱皱鼻子,故作委屈道:「你不喜欢啊?」
「喜欢,怎么不喜欢!」说着翻个身子又把白雅压在身下,凝视着她双眸道:
「这才一两天不和你亲热,我就想得紧了,今天非要把你的小屄屄喂个饱。」
白雅眨眨眼睛,调皮道:「切,你还行啊?怕是要被你的小骚货榨干吧?」
「看你嘴还硬。」
亲热甜蜜尽情挑逗,彼此乳抓呵痒,又或互抚性器,情到浓时还要忘情接吻。
不多时,祁俊又生机焕发,白雅更以柔荑檀口助他重振雄风,梅开二度自然不在
话下。
祁俊力猛时常,两番云雨,事毕已在夜半时分。白雅从那欲死欲仙的高潮余
韵中苏缓回来,却不敢贪欢了,哪怕身子还酥软如棉也要归了房去。毕竟她此时
还不能与祁俊名正言顺同床共枕,若是被人发现,可叫她无地自容了。
若由着祁俊尽兴,这一夜来个三四次,到了鸡鸣五谷也还有能耐和白雅尽兴。
只是他也珍重白雅名节,不再多做胡缠。亲手把他脱下的衣衫重新穿回白雅身上,
才心满意足自己穿衣。白雅当然不肯只受爱郎恩泽,亦是投桃报李服侍祁俊穿衣,
为他提裤子时,却调皮在浑圆龟首上啄吻一口,弄得祁俊再度抬头,勉强塞了进
去,才将裤带系好。
两人离了秘道,依旧原路返回居处,可就在此时忽然见一道黑影闪过夜空。
玉湖庄中竟有夜行人疾行。
祁俊立时惊警,祭起身形追了上去,白雅身子尚软,功力也不及祁俊,比他
慢了半拍,眼看祁俊身形疾猛,不过瞬间就要追上那条身影,不得已低声叫道:
「且慢。」
这一声不但叫住了祁俊,也引得前方夜行人警觉,祁俊一顿之间被白雅拉低
身形隐了下去。急中生智间,白雅嘬起香腮,惟妙惟肖学起一声鸦啼,才叫夜行
人放松警惕,继续向前掠去。
暗夜之中,祁俊低声问道:「雅儿,你为何不叫我追她。」
白雅道:「俊哥哥,你可看清那人是谁了么?」
祁俊双目尽是不可思议疑色,寒声道:「那……那是小娘……」
白雅凝重点多了点头,「不错,白日间她曾说过不会武功,你可想过她为何
要隐瞒此事?」广寒弟子所修功法独特,修习者耳聪目明,白雅又最是眼毒,虽
然和朱小曼相识不过一日,便在暗夜之中分辨出来。她都能如此,更何况和朱小
曼相处多年的祁俊了。
祁俊已是如坠雾里,朱小曼在他家年头不短,竟然没人知道她身具武功,她
隐藏如此之深,又有何不轨目的?
祁俊疑惑道:「既然认了出来,何不追上去问个明白。」
白雅道:「你那般身法,片刻就要惊醒她了,若是拿住了问不出个什么,你
又怎知她暗中藏得什么心机,又是否有人相助。」
白雅心思果然缜密,祁俊不由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既然知道她另有
隐情,就可暗中查访,免了打草惊蛇之忧。」
「我们先回去,再做计较。」
夜行人果然是朱小曼,她飞奔的方向却是外宅。
四下里静悄悄的,惨白的月光更给更给这座幽深的庄园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娇艳少妇步履轻盈,走到了一间屋外,也不叩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冷清清
的房间布置简陋,空无一人。这是玉湖庄玄武卫统领值夜的所在,朱小曼在这个
时候到这来又有何贵干呢?
她回身掩好了门,径直走到一座大柜前,打开柜门,抬足迈了进去。原来此
间另有洞天。
与清冷的陋室不同,朱小曼只感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随着那股热气又夹杂着
一丝腥骚味道钻入鼻孔。抬眼望向大床,那上面七八个男女,或是裸身瘫软喘息,
或是相互搂抱捉对厮杀,耳中不免传来好无休止的声嘶力竭吼叫声音。
大床脚上倚着被垛正在享受女子口舌欢娱的高壮男子正是麒麟卫统领冯百川,
他大敞着双腿,一个丰腴女子埋首在他胯间,正在卖力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