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祁俊把个鲜嫩美穴里里外外摸了个痛快。
那种无以复加的酸爽麻痒,如火如荼掠遍身上每一寸雪肤,娇躯愈加红润,
锦缎般光滑的雪肤上也颤起一片片细小颗粒。
汩汩清泉从花径中涌出,沾湿了祁俊一双厚实糙手,他毫不因为佳人的敏感
而感到不适,反而更加喜爱白雅的热情似火。
拥着白雅倒在床上,深情凝视着白雅一双迷茫美目,祁俊再也忍耐不住了,
「雅儿,我要你!」
「嗯,雅儿也要俊哥哥……」
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香臀稍稍抬起,任由祁俊将裤袜扯下,一对儿小情人完
全赤裸相呈了。
白雅闭上了眼睛,她等着那神圣一刻的到来。
可是,半晌,祁俊并没有动静,微微开启一丝细缝。
白雅又是一阵大羞大窘,可恨的俊哥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两腿间最隐秘地
羞处。
白雅羞得快要把脸捂上了,她宁愿祁俊直接插了进去,也羞于让人窥览私处
风光。
「别看呀!」
白雅娇嗔埋怨。
换来得却是祁俊惊诧赞叹,「好美啊!呼……雅儿,你身上每一处都那么完
美。我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白雅除却一头浓密黑亮乌发,全身体毛都是极澹。
尤其是幽谷周边,只是阴阜缀了一片稀澹芳草,愈往下面愈加罕见,娇嫩唇
瓣上只有堪堪数根而已,既无克夫白虎之嫌,又显得花瓣白皙娇嫩。
美穴已经被祁俊抚弄得汁水淋漓,晶莹莹一片水光,无比香艳诱人。
祁俊唏嘘赞叹一阵,终于还是敌不过为破去童男之身为处女开苞的诱惑,弃
了欣赏之心,伏在白雅娇躯上,挺起壮硕男根,在蜜逢间研磨搔动。
火烫龟首熨帖的白雅芳心悸动,哪怕破瓜之痛再苦,她也迫不及待要一试云
雨春情了。
八爪鱼一样缠住祁俊健壮身体,目色迷离,香息紊乱,一起一伏玉乳摇摇,
口中哼吟道:「俊哥哥,来吧,要了雅儿。」
祁俊也并非全然不懂男女欢好秘事,想当年在家中做个娇娇少爷时,没少到
附近集镇偷览春宫书画,不然他又怎知吮乳撩阴这般手段,只不过书上可从没讲
过女子洞孔藏在何处。
真要插了进去,祁俊却不得其法了。
没头没脑乱冲乱撞,接连几次也寻不到门径,可让祁俊又急又窘,想求着白
雅帮他一帮,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白雅情欲喷发,被祁俊坚硬男根顶得心急如焚,却不见进入,委屈哀怨道:
「坏俊哥哥,你故意逗人家啊。」
祁俊无奈只好苦着脸将实情道出,「雅儿,我……找不到……」
本是春色无边激情时刻,被祁俊搅得添了几分谐趣。
白雅也轻松几分,扑哧一声娇笑道:「笨哥哥,还要雅儿伺候你啊……」
将手探到身下,迟疑片刻忍住羞意,还是握住了祁俊男根,牵引着贴近了处
女从未经过开垦的洞孔。
正待帮着祁俊送入,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会儿……
轻一些……」
祁俊点点头,温柔道:「雅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说是这么说,但要到了那一刻,处子开苞又怎能不痛。
但听了祁俊的话,白雅悬在半空的心还是放了一些。
握着男根,小心翼翼迫开两片湿滑腻唇,小腹微送,将一个浑圆龟首纳了进
去。
纵有蜜液相助,紧致窄小的花径遇上祁俊大货,仍旧被撑得一阵胀痛。
白雅凝了眉,口吸凉气,忍住疼痛,轻声提点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见她痛苦,不敢胡来,柔声道:「雅儿,你可还好?若
是痛的紧,我们就不要了。」
白雅坚定摇头,「女儿家总要过这一关,俊哥哥放心来吧,雅儿不怕……」
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虚,既成夫妻,他迟早也是要把这苦楚送了白雅的。
于是缓压腰身,将粗长阳物一点一点挤入白雅紧致花径。
肉壁湿滑火热,借着丝丝甘露,祁俊才能缓步前行。
挺送间,他已经感到那强大的夹合力量让他魂飞天外,极乐无边。
爱郎进入身体愈深,阵阵胀痛也愈强了。
白雅却能从痛楚之余,也体味到一丝饱胀快意,那股充实,是和女子同欢又
或自渎时不曾有过的。
一点点填进她情欲高涨的敏感身体,也一点点布满乐她空虚渴盼的芳心。
这份充实也许不能叫痛楚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