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徐文然计算着玉女软香散还有多久发作的时候,楼上走下了一位身穿便
服的护卫,他看了徐文然一眼,拱手道:「徐公子,在你见到小姐之前,在下还
得公事公办。」
徐文然先是愣了愣,然后露出了笑容,道:「应当的,应当的。」
「小姐要确认你没有带一些不必要的东西……请别让在下为难。」
徐文然点了点头,然后敞开双手,任由对方检查。
……
黄彩婷的房间在三楼,当徐文然见到黄彩婷的时候,这位大小姐正穿着一袭
薄纱素衣,湿润的长发披肩泻下。此时的她好似洗尽纤尘一般,玉靥显得容光焕
发,身上还留有洗浴过的淡淡花香,令人沉醉。
徐文然欣赏的着看她片刻,笑道:「本以为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想一
想,倒也不尽然……」
「闭嘴。」
黄彩婷秀靥上晕出羞愤的红晕,紧紧盯着他,直截道:「剩下的东西呢?」
徐文然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卷纸,道:「的后半部分,便全
在这里了。」
他作势要将手里的那卷纸递给黄彩婷,可在黄彩婷伸手准备接过去的时候,
他却忽然又抬起了手。
黄彩婷立时沉下脸来,眯了眯眼问道:「徐文然,你什么意思?」
徐文然敛起轻挑的笑容,正色道:「此番我来见你,与其说是将剩下的剑诀
交给你,倒不如说是我想过来看看你,有些话……」
黄彩婷没等他说完,就抽出剑来指着他,道:「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便杀
了你。」
徐文然摊了摊手,声音又恢复了方才的轻挑:「有时候我便在想,若是能够
死在你的剑下,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唰的一声,黄彩婷往前刺出一剑,徐文然往侧面一闪,便将这一剑躲开。黄
彩婷冷笑道:「徐文然,你不是说死在我的剑下也不错么,现在怎么又贪生怕死
了?」
徐文然抬起手指轻轻压下剑尖,目光沿着平滑的剑身,望向站在另一头的凛
丽美人,笑道:「死在你的剑下是不错,可若是还没把要说的话说完,就太遗憾
了。」
黄彩婷眯眼看着他,因为心中的羞愤,此时呼吸难免变得急促起来,胸前的
峰峦也起伏不定。
「听我说完吧,这些话现在不说,等我把剑诀交给你后,你便该下逐客令了。」
徐文然将这一切尽览眼底,笑着感慨道:「我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的人了,有
些人一辈子见过的女人也许都没有我摸过的多。许多人不知足,吃着碗里瞧着锅
里,手上搂着个女人,却在想着街对面那个女人该是什么滋味……他们阅历太浅
薄,什么都会好奇,可要玩得多了,会发现其实都差不多的,女人如衣服,想换
也就换了……在遇到你之前,我便是这么想的,可遇到了你之后,我才发现,原
来还是有不一样的,你对我来说,就是与众不同的。」
黄彩婷紧紧盯着他,眸子里压着怒火,她想要一口气刺死徐文然,却发现徐
文然的话语好像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迟迟无法下手,而且更重要的是,她
发现徐文然每多说一句话,她的芳心都跳动得更加厉害,意识到这一点的她感到
难以置信,同时也感到了几分害怕……那晚在马车中的回忆,如同浪潮一般再次
涌上心头,这一次袭卷得更高,更加难以阻挡,恍惚之间,她看着面前一脸深情
的男人,忽然想起了那次泄身时的销魂感觉,骤然身子一软——
「你……」她忽然觉察到了什么不对,正欲将剑尖往前递出,却发现徐文然
已经先动手了。他快若闪电的伸出手在她的手腕处轻轻一拍,趁着她手掌松动的
刹那,夺走了她手中的长剑,然后往前跨出一步,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然后低
头吻住她那水嫩的薄唇,舌头试图探入。黄彩婷目光混乱,奋力挣扎,奋力拍打
着徐文然的后背,却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无力,真元运转受阻,就像上次在马车里
一样……她顿时明白自己又糟了这个登徒子的算计,上次回到东阳郡后,她便将
马车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通,才发现是徐文然在香炉上动了手脚,此番与徐文然
约见,她便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却没有想到还是中招了……究竟是哪里出
了问题?
黄彩婷想不明白这次自己又是怎么着了徐文然的道,而且这个男人又在肆意
轻薄自己,她顿觉无比的羞愤,紧咬着贝齿抗拒着对徐文然舌头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