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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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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小的身体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在中间,戴着眼罩,被两根就她的年龄而言过于粗

    大的巨棒贯穿前后两穴;被人抓着头髮露出难看的笑脸,鼻孔和嘴唇旁黏着乳白

    色的液体;被用一整根手臂插进阴道里,纤细的腹部上挤出怪异的凸起;绑着手

    臂坐在凌乱的床上,后背站着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

    还有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日期有旧有新,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听见夏茸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气声。她满脸通

    红,胯部紧紧夹着,双腿发抖。

    「夏茸……」

    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纳给她的药剂,一饮而尽,然后瘫坐在折迭椅上,捂住脸:

    「唔……为什么……竟然……竟然湿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好像想以

    此抵御不受控制的发情。

    「我们回去吧——」

    「不行。」夏茸的声音混杂着情慾和愤怒,「必须……必须去救思思……必

    须去救她。」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也不——」

    「必须去救她!总能找到线索的——不管她爸——那个禽兽到底做了什么,

    把思思送到哪去了,我们都必须去救她!」夏茸抬起头,她的眼睛佈满血丝,溢

    出的泪水像是炭火的光。

    白栗栗扶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虽然有些东西现在我解释不清楚,但是,

    再调查下去,对你来说就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也不

    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疯狂。」

    「思思是我的朋友……必须……」

    「你根本没办法保护你自己!你不能再捲得更深了——」

    「我已经被捲进来了!你看见别的人都是怎么待我的吗?」夏茸声音干硬而

    沙哑,「他们把我当做肮髒的公交车!」

    房间裡一时间只听得见排气扇的旋转。

    「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朋友。我只是一个劲地训练。」她轻声说,「我

    很怕自己不能做到最好……就连朋友也想要最好的。思思以为我已经不记得我们

    见面那一天的事了,其实我都记得。那天我来了姨妈,所以状态很差,只有她跑

    上来和我说『你真棒』。其他人都只会在你夺冠的时候祝贺你,失败的时候安慰

    你,但你真正难过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关心。

    「栗栗,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你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那时候连我

    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但你仍然不计代价地帮助我。换做是你,你会放下朋友

    不管吗?」

    白栗栗无言以对。

    「思思有时候会突然很压抑,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夏茸看向那些照片,

    「只是觉得她是个脆弱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帮她。现在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夏茸,就像周墨绫劝不了自己一样。

    「好……好吧。」白栗栗软下心来,「我们最好先回去。去找娜拉纳,问问

    她有什么主意。」

    「要报警吗?」

    「大概没什么区别……我大概知道思思被她爸送到哪去了,那些人不是警察

    对付得了的。」她思考着要向夏茸透露多少关于自己和淫魔的秘密,打开了房门,

    迈出一步。

    一双粗厚的手咔的锁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扯了出去。

    「栗栗!」夏茸惊叫道,从怀裡掏出瓶防狼喷雾器。

    肥壮的男人大吼一声:「不许动!」

    一把尖刀悬在白栗栗的脖子旁。

    「你是……思思的父亲!」夏茸拿着喷雾器对准劫持者的脸。

    杨列富吼道:「你们他妈的是谁?狗逼的怎么进的我的屋?」

    「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把那东西放下!否则我就捅死这妮子!」

    白栗栗看着夏茸。血珠从刀刃处滑下。

    「快他妈放下!」

    夏茸咬着牙把喷雾剂缓缓放到地上,举起手。杨列富蹲下来,捡起瓶子,突

    然对准夏茸的脸按下了扳机,白色的喷雾冲在她脸上。

    她惨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口中剧烈咳嗽,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夏茸!」白栗栗想要挣脱,但是脖子上的刀按得更紧了。

    杨列富随手把喷雾器一扔:「够能耐的,防狼喷雾剂……早就想在这种贱母

    狗身上试试了。」他一脚踢在痛苦地扭动的夏茸的小腹上。

    没过多久,白栗栗和夏茸都被他用绳索五花大绑,黑胶布蒙住口鼻。

    夏茸痛苦地扭动着,被口鼻中残馀的防狼喷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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