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进入自己身体,就忍不住流出蜜液,
南宫旷整理了一下心绪,回到屋中调息内功。
王吉此后每天都要和南宫旷讨教书法之道,虽然也有二人亲密贴近的时候,
但是仍然只是拉拉手而已,王吉面对绝色大美女自然是有些心急。
一日,二人正练字,王吉揽着身前的美女,问道:「当主,不知您为何喜欢
这心经呢?」
南宫旷一边握着王吉的大手教他写字,一边悠悠的答道:「公子岂不知心经
乃经中之经,自然有大智慧。」
「当主,你可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王吉借着里的一句话,挑逗着南宫旷的神经,他明白,这样的熟女
是一点就着,但是这种火候的把握特别难,要暗示又不能过分露骨,王吉当然明
白这样的情景,南宫旷肯定对自己有意,于是闻着南宫旷身上的奇香,又说道:
「旷姐姐,你好香啊!」
「王公子,不得无礼!你现在是空,还是色啊?」
南宫旷反手掐了王吉的大手一下,低头妖媚一笑反问着。
二人在纸上慢慢写出了甘,又写了一个「空」
字,二人对视一眼,只见南宫旷媚眼含情,娇艳的红唇只想让人咬上一口,
雪白的脖颈上露出性感的锁骨,消瘦的身材上却有一对极其丰满的玉乳,深深的
乳沟彷佛通向了快乐的天堂。
王吉不禁微微俯身,抱住了南宫旷的腰肢,深深一吻,口中舌头不断挑弄着
这个南宫家当主的情欲。
南宫旷欲拒还迎,但是几天接触,让她对王吉的印象更好了,英俊的外表、
深藏不露的武功、加上自己的妹妹已然相中的男人,更让她觉得不能对不起妹妹
,但是心里对王吉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只觉得这个男子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如此对不起妹妹,但是王吉身上浓
浓的男人味已然征服了这个已然清心寡欲十几年的娇艳美妇,此刻只想让王吉撕
掉自己的外衣,大手攀上自己的豪乳,反复玩弄。
最终,南宫旷还是没有做出对不起妹妹的事,虽然她每次和王吉练字时下体
都涌出阵阵花蜜,但是始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每每夜深人静时,南宫旷只觉得
为何上天不能将王吉这样一个男人赐给自己,为何偏偏是自己的妹妹,暗自伤神。
每次练习王吉自然都难以抑制的冲动想把南宫旷压在自己身下,但是南宫旷
却只是点到为止,绝不让王吉近身,能够靠在王吉的身上都已经算尺度大了,二
人至今只限于口舌交往。
每天王吉练完,都需要赶紧找南宫晖泄泻火,抽插的南宫晖直到下午才能醒
来。
如此「练习」
过了十几天,一日二人又手把手的写字,只听得外面的脚步声,小姐南宫怡
叫着:「娘,你快看,姑姑打不过我啦!」
此时南宫旷刚刚被又一次被王吉抓着手写字,一听有人来了,马上离开王吉
,转到书桉的另一侧,红着脸说道:「那是姑姑让着你!」
其实这些天来,南宫怡只是和南宫晖练了一会就作罢了,倒是反复打听着每
晚南宫晖直到深夜的呻吟声,怀春的少女十分好奇。
南宫晖脸一红,禁不住小妮子套话,于是一五一十把王吉巨龙如何伟岸,让
自己欲仙欲死,今生只想侍奉王吉什么的都说了,活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
南宫怡早就在书房的窗户外面就看到了王吉的所作所为,但是南宫家规定,
当主自然可以任意和男人欢好,无需解释,所以也没有当面戳破南宫旷的事情。
只是少女的媚眼止不住的瞧着王吉已然勃起的巨龙,偷偷笑去了。
这天的晚饭是四人一起吃,这四人坐在桌子四边,而王吉对面是南宫旷,左
手边是南宫晖、右手边是南宫怡。
一开始,南宫怡就频频举起酒杯敬南宫晖,而南宫旷也陪着喝了不少,为何
南宫怡今天如此反常呢?主要是南宫怡知道母亲这么多年一个男人都没有,深闺
寂寞,她想让小姑的美妙体验也让娘亲体验一番,让自己的母亲高兴。
但是南宫旷执掌家族,心里始终过不去那道坎,始终无法和王吉走到一起。
今天,南宫怡灌醉了南宫晖就是为自己的娘创造机会,这个小妮子,鬼点子
还真多。
王吉见南宫晖已然醉倒,南宫旷也不胜酒力,于是和南宫怡扶着二人回到卧
室。
王吉刚刚把南宫晖放到床上,就听得丫鬟报来,说南宫当主请王公子过去。
王吉还好奇什么事情,南宫旷已然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