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吗,刺在你子宫里铁刺环旋转起来的样子。”我在童博雯的耳边轻轻说。
“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童博雯小姐,也就是说,无论我现在对你这样一个‘死人’做出怎么样的举动,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但是,一个混黑道的女人,靠肉体诱惑男人并荡平其他仇家,靠着自己下贱的母猪身体来获得利益,不懂得一个女人该有的自我尊重,贪图肉体的至上欢愉——你啊,已经变成了无可救药的下贱女人了。”我庄严而肃穆地,一字一顿地宣告着对童博雯的判决。
感受到自己子宫被锋利的铁刺插入,童博雯惨叫出声,痛的她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除了下体的残忍虐玩,胸前的刺激也从未停下电流和乳头里震动棒的不知疲倦的震动,让她的美乳在刺激下不住的晃荡着,被迫仰起的头拉扯着粉嫩的乳头,把原本就被勒成麻花的葫芦状豪乳被拉的老长。
听取了所谓“判决”,面前的美肉仍然徒劳地挣扎着,但眼里透露出些许惊恐。
童博雯惊讶地瞪着眼睛扭动着捆成一团的美艳躯体,被紧紧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无助地摸索着。
“是这样,我和你并没有什么过节,其实我并不认识你,我只是受雇来对你做一些‘处理’,明白吧?如果你是无罪的女人,那么这种活儿我是肯定不会接的——”
“还真是淫乱啊,童博雯小姐,是不是该说,你本来就是个荡妇呢?”我笑着,握着从她小穴里探出的震动棒的末端,狠狠地往里捅进了两三公分。
“啊啊啊!!”粗长的按摩棒的末端径直捅进了童博雯的子宫口,刺激着她的子宫壁发出了强大的电流,震动着的按摩棒来回刺激着粉嫩的子宫壁,童博雯翻起了白眼,肌肉抽搐着,从下体喷出了混杂着尿液和淫水的腥臭液体。
一张死亡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名字。
这头母猪像是反射般地弹起了身子,高浓度的化学药剂让她瞬间清醒,醒过来后感受到的是钻心般的
我从穿着清洁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展示给面前的女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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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童博雯愤怒地看着我,眼神好像要将我撕碎一般。奋力挣扎着。
“唔嗯嗯!!”两道雪白的乳汁控制不住地喷射而出,向上喷射出的乳汁又落回到童博雯的脸上,糊住了她高潮着的美艳面吞,把她修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都染成白色。
童博雯瞪大了美目,潮红着脸,更多绝望的泪水不自觉地从她美艳的面庞流下,她呜呜叫着摇着头,被捆成一团的身体疯狂地挣扎了起来,想逃脱这不可能逃脱的束缚。
“喔,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远,是在这家医院太平间工作的医生,负责尸体的搬运、验明、化妆——乃至处理……最喜欢的曲子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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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就这样失去意识。我感觉有些恼火,提起一管高浓度的清醒剂,揪起了童博雯被汗液浸湿的秀发,粗暴地拨开了她的眼皮,对着她失神的眼睛直直地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童博雯痛苦地惨叫着,疼痛地几近失去意识,下体感到撕裂般的鼓胀,全身的刺激下,通红的乳头无比地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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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混杂着碎肉哗啦啦地从狭小的阴道里喷射而出,鼓胀得吓人的肚子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瘪了下去,子宫的碎肉喷溅得墙壁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拉出的震动棒带着童博雯被刺穿的直肠像一节香肠一样无力地耷拉在童博雯的小穴外,尿液和淫水顺着滴血的直肠流淌而下。
童博雯在极度的痛苦的刺激下,已经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蜷缩着被捆成一团的赤裸身体,像是一只保护自己的小猫。
“还没完呢。”我这样说着,按下了握着的震动棒的一个按键。刹时,圆柱形的震动棒头向外扩散出了一圈锋利的倒刺,锐利的铁刺径直插入了童博雯脆弱的子宫壁。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吗。嘛,我想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不过了,黑蛇会的大姐头——童博雯,作恶无数的你,已经习惯了仇杀了,对吧?”
雪白的乳肉和粉嫩的樱桃乳头,俏脸被刺激地通红,含着塞口球发出淫靡的呻吟。
开关启动,扎进童博雯子宫壁一圈的倒刺开始疯狂地旋转了起来,血液从童博雯流水的小穴里喷溅而出,溅到了我的衣服上,子宫肉被锋利的铁刺扭成一团刮碎。被搅碎的子宫肉混杂着血液和淫水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一个皮球般的鼓起。
“而现在,我将对你施以惩罚——对最下贱女人的惩罚,不只是为了我个人的利益,更多的是出于我自身的价值判断,正确的价值判断。”
“就是现在!”确认已经搅拌完毕,我猛地拉出了旋转着的震动棒。
怕童博雯听不见,我将脸凑到了她戴着塞口球的美艳脸蛋旁,和愤怒着的她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