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暴露,鸡巴正一跳一跳地往外吐水,花穴湿漉漉的,只有菊穴故作矜持。
卓飞沉将薛灿耀的纽扣一粒粒解开,挂在臂弯,舌尖在他的胸口滑动。
吉嘉澍正趴在他腿间一点点绕着他的花穴温柔地吮吻,薛灿耀感觉花穴又流水了,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搔不到痒处,他更期待能够被更粗糙一点对待。
薛灿耀浑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麻痒难耐,他催促道:“快进来。”
卓飞沉随手将钢笔递给吉嘉澍:“他喜欢的。”
薛灿耀急了,手肘撑着桌面就要起来,卓飞沉直接趴在他身上。
卓飞沉和薛灿耀面对面趴着,两个人的屁股也叠在一起,吉嘉澍看着手里的钢笔,通体是糜烂的红,两端有金色雕花,他将细的那一头,推进了蠕动的花穴里。
薛灿耀被冰的叫了一声,花穴收缩,脸腾地红了:“吉嘉澍,你拔出来!”
他想起来,却被卓飞沉压着,卓飞沉的眼睛黑的发亮,用身体蹭着他,嘴唇堵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所有呻吟。
吉嘉澍放了手,钢笔笔帽那一端露在外面,随着花穴的收缩晃动着,吉嘉澍模拟性交,用钢笔搅动着花穴,缓慢进出。
慢慢有一些清凉的透明液体顺着钢笔流出,卓飞沉的花穴里也慢慢往外流水。
吉嘉澍拔出钢笔,将自己的硬物整根嵌进了薛灿耀体内,而那根被捂热的钢笔,带着薛灿耀的体液,破开了卓飞沉的后穴。
卓飞沉只是闷哼一声,默认了这种行为。
随着吉嘉澍猛烈的撞击,交合处已经濡湿不堪,甚至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薛灿耀和卓飞沉被撞的乱晃,彼此摩挲着。
这种无上的快乐带给人一种眩晕感,让人着迷。
吉嘉澍后来回想,他们三个人确实度过了一段快乐而又荒唐的时光。
做爱就像吃饭一样,他们的身体彼此契合,爱意渐浓。